我不忍心眼睁睁地看见他们坠入死亡,待兵哥哥喊解散的时候,我顾不上自己体力不支,一把拍住了朱礼的肩膀,看着他疑惑的眼睛,语重深长地对他说:“兄弟,准备要走了吗?想清楚你走后的后果了吗?要我为你做些什么?”
“哦,是你啊。没什么,万事俱备只差走人了。你就帮我把我的背包带回学校就行了。”他反过来在我的肩膀上连拍三下。“那什么时候动身?”“吃完早饭。”
一大清早,宿舍又弥漫起烟味。这是决策者开始行动的前兆。李麦开始收拾行李了,想必要大摇大摆地从正门走出去。
李麦收拾完行李,将一我给的那包烟逐个分给大家伙。看来马上就要走了。
我点上火,坐在床上小口微微地吸进肺里。
对他们来说,是象征胜利的出征号角终于想起了。此时我正有生以来抽完了整支烟,头到是不怎么昏,可一站起来就有一种想呕吐的感觉。不知道是为他们紧张而心跳急速,还是烟在作祟,总是我的心脏很不平静。
突然间,我倒在了走廊上,一滩隔夜的馊水涌了出来。
朱礼离奇兴奋地大吼到:“好兄弟,龙湖。大麦,你去喊教官过来,我们走了,老地方见。”朱礼待我吐得差不多了,就把我抬回了床上。“兄弟,成败就靠你了,回学校时好好犒劳你。”他留下这句话,然后兴奋地夺门而逃。
老师来了,教官来了,师长也来了。(排名不分先后到场次序,只论政治地位。)
我抱着枕头做痛苦状,心里很不踏实。想着他们一边往集合场地跑去,一边大造气氛地吼:“况老师……不好了……龙湖同学晕倒了……”跑到况江的面前大抢氧气,还将双手压在大腿上,做出费力与恐慌的样子对他说:“况老师不好了龙湖同学晕倒了。”趁老师在赶往看我的途中逃之夭夭。好一个调虎离山之计,这下可好,稍有头脑的就知道我是帮凶。想着想着,泪就擒不住地往外流。这泪水流得也太夸张了,为的就拖延时间,好让他们能顺利地逃出去。此时洪兵有些恐慌了,他说:“昨天罚了他围着树跑了几圈,今天早上看起来还好好的,还是第一个跑到操场集合的。怎么突然就不行了。”我尽量装作虚弱却又委屈地说:“昨天我就晕倒了,是他们把我抬回去的,我一晚上都没睡着,当然是第一个集合的。”
“同学,你好好休息一下。”单肩四颗星的师长说。
况江:“是不是上次中暑后还没有好啊?”我点点头。“老师,刚才龙湖他吐了一地,就在走廊上,我看见他瘫睡在地上就把他抬了回来,急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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