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r。”
正午的太阳好毒,周围人的嘴里不停地谩骂些什么,虽然我可以在师长的办公室里坐着吹空调,但我还是假装很有“集体主义”观,坐在了树阴下,一边看他们军训的丑态,一边搓着结冰的矿泉水。
将近下午四点,出事了……
正在无聊得疲倦时,我看见米珍往后排男生身上倒去。她这么一倒,我神经兴奋了起来,这种兴奋使我不顾一切地站了起来,飞快地从人群中挤了进去,然后喊着:“拿瓶水来。”
我拧开瓶盖,将冰水倒在了她的额头上。看着冰冷的水迅速地从她额头上流到地上,又用力地瓶盖拧紧,贴在她的额头上。
连兵哥哥也只站在一旁,呆滞地看着我熟练地急救演练。
旁边有一女的急了,眼泪水擒不住地流淌着,哭喊到:“阿珍……你怎么了……”“别动她的头!”我气愤地说,“中暑而已,又死不了。”
兵哥哥拿着对讲机呼救:“营地、营地,我是洪兵,我是洪兵……”那头吐了一个字:“讲!”“我这里有学生中暑了。”“马上送下来。”
我听到这句话,很快将她扛在了背上,稳稳地站了起来。背着她顺着山坡下行。走了很久,实在背不动了。兵哥哥接过重担,轻松地扛了起来。稳健地抄小路往营地赶去。
将她卸下,有一种特别轻松地感觉,又有一种莫名的缺失感。她的“肉”贴在背上,还有她那条铅笔粗的腿……可我实在坚持不住了,何况又是走的下坡路,万一腿一软岂不是害了她。天很热,但她的身体却冰冷得很容易让人感觉得到。她的一个很要好的女性朋友,不知道从哪拿来的扇子,在我身后扇呀扇。
张衡走了过来说:“崽儿,你赚惨了。”
“这叫团结同学。”“你不知道,他有一个亲哥哥,他哥哥窍得厉害……以前我一个玩得好的同学写情书给她,结果他哥哥不同意,他哥哥说‘家里有钱算什么,又不是自己挣的,还不是废物一个。’……”
“你可不可以少废话……你不是当逃兵了嘛,怎么又回来了?”
“我回去了还不是没事做,留下来向他们汇报情况。”
“大象他们怎么样了?”
“现在应该在网吧吹空调。”
下山的路上他不停的叽叽喳喳,我大胆地将烟点上了,满不在乎地走着。
米珍中暑的事情在班里女生的嘴巴里传开了,米珍的名字在此便广为人知了。男同学只是观望的态度,阴凉的厕所(男)里站满了人,既然是站而不是蹲,前来的目的就不是上厕所,而是抽烟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