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米珍那事。
因为没有云,所以清晨起来有点冷。黑哨大概六点钟吹响了,我情况特殊,所以充耳不闻,继续睡。直到他们回来砰砰的关门声,脚步声。
第二次集合是吃早餐的时间。因为早餐是人吃的,想着中午、晚上那两顿猪食,所以我拿着餐具归队了。
我四处张望,希望能在看似米珍的众女兵背影里找到米珍。然而部队已经开始行军了,却不见她的身影。她也没再假装系鞋带原地等我。
吃完饭,我独自一人去了山坡上的那个厕所。出来时,看见米珍一身戎装,坐在摩托车上,双手搂着戎装一身的年轻士兵。然后士兵发动油门,一下消失而去。食堂门口那些学生的唏嘘声让我很失面子。
无论那个士兵是例行公务,还是热爱人民,总之开这种很拉风的摩托车带着米珍满军营里跑就是违反纪律。
部队有个不成文的规定:普通士兵不可恋爱结婚,更何况搂搂抱抱。
此时,我羞恼了……回去的路上没和任何人说话。
那个拉风的非军用摩托车就停在营地的大门前,我很想上前一脚踹上去。
休息了一根烟的时间后,我跟着部队爬上了山腰。无力地坐在地上,背靠着梧桐树随意张望,打发时间。
正在百无聊赖的时候,况江和米珍爬上来了。洪兵停了停,走了过去和况江私语。几分钟后,况江下去了,米珍踱着碎步朝我的方向走来,冲我笑了笑,尔后坐在了我的旁边。
我忍不住问:“好点了吗?”她点点头。
中途有个休息,几男几女围了过来席地而坐。另一群围着洪兵听他将军事理论。
米珍拍了拍我说:“给你介绍一下,这个是艾叶。我跟她同学五年了。”
这个叫艾叶的就是昨天见米珍晕倒后,以为她摔到了头,会脑溢血死去而哭喊的女孩。
“你挺不错的,昨天看到你,觉得你处事能力还不错。”我抿着嘴笑了笑:“以前老汉是医生,勉强也跟着学了点皮毛。”“原来如此,那你爸爸现在干什么?”“做药材,中医的。”“那你会针灸吗?”“会,但我找穴位找得不是很准,你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扎一下。”“针灸会不会流血啊?”“那要看什么部位。”“我脖子疼可不可以给我扎几下?”“可以,那要看你疼了多久了,不是有痛就必须医的。”“针灸痛不痛?”“当然,看病打针都要受的痛。”“那……”“……”与她对话很累,她不停地问,我不停地回答。至于她究竟有没有听懂我所说的那些医学术语,我也懒得和她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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