痹后的大脑保持清醒,然后紧紧抓住她的手踱到悬崖边往下看了看,迅速地将她拉了回来。
“你有恐高症呀?”她问。
“我怕你摔下去。”
“去年情人节我和我第一个男朋友也是在这过的……你以前有女朋友吗?”
我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念到:“没喝醉吧?”
“我问你话!”
“没有。”
我望着她惬意地笑了笑,慢慢地亲吻着她的脸。
“假如我从这里跳下去,你会不会也跟着跳?”
我挠挠头皮,坚定地说:“不会……因为没人给你收尸。”
“有时候你嘴巴很油,很让人反感。”她似乎有些闹脾气了。
“看见自己的爱人粉身碎骨该是多么痛心的事,你没见过死人,所以你不能感受。所以如果我活着,我必定会很痛苦,死了却很轻松。你知道什么叫长相守吗?一方死了,另一方守候在墓碑旁,直到终老。”
“什么鬼长相守,古时候女的受封建压迫,不得不守节。”她渐渐舒展紧蹙眉头。
“好吧,你嘴巴伶俐,我不是你对手,我们回去吧,别感冒了。”
当晚我做了个梦,具体点来说应该是凌晨。梦见米珍死了,属于折磨而死。很多女人围着她拳打脚踢,我躲在一旁不感吭声,痛心疾首。
早晨我去接她时把梦和她说了,她没吭声,我停下单车与她抱了抱对她说:“放心,我不是那种软弱的男人,拼了命也不要你受伤的。”她微微一笑,坐上了车。
吃过早餐我便睡了,醒来时她没说什么,仰头望着黑板,手中的笔不停地狂舞着。
光棍委员会还真的就这么成立了,每个人每星期交十块钱的会费,虽然我不是光棍,但还是要交,我想交就交吧,把米珍那份也交了。我说:“别拿老子的钱去买烟抽。”大象说:“你放心,钱在艾叶手里,她是财务部长。”
开学十天后迎来第一个休息日,陪米珍逛完商场后往姨妈家赶去。
姨父朝我吹了声口哨,将我揽在他身旁坐下。旁边坐了个女孩,抽着烟,看上去很眼熟,只是想不起在哪见过。长得挺漂亮的,十七八岁左右,竟然敢在我姨父面前简直把自己当大人物了。
姨父用手指了指旁边那个女孩说:“这是我侄女,程昕。”我伸长了脖子,对着她笑了笑。“这是我侄子,我老婆的妹妹的儿子。他叫龙湖,湖南人。”她将烟插进烟灰缸里,说:“我们上次见过的。”不由追问:“是不是在大麦那里吃饭,你跟米立……”她微笑着点点头,暗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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