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汁的时候,米珍接到电话慌张地问:“你在哪?”她挂去电话猛地站起来说:“大麦被打了,在医院!”我的心悬了起来,提着包拦下一辆出租车离开了闹市区。
透着门后的玻璃,能看见大麦一动不动地躺在病床上,艾叶说他手脱臼了,用绷带缠着。她的衣服上还留有血迹。我们围在门外,医生不准我们进去,说病人目前处于昏迷状态需要休息。医生的口气似乎告示着大麦打得还不轻。
我正想问个究竟时,大象带着大队人马离开了病房,俊名对他身旁的那个男同学说:“你留在这里照顾大麦,有什么情况及时给我打电话。”
大象、山羊、猩猩、米立、俊名还有我,众志成城朝着滨江路走去,转身走进了一个网吧,我站在门外抽烟,还没抽上三口,里面就打了起来,我正要冲进去时,他们打了出来。山羊一声大吼“弄!”我扔掉烟,一拳打在那个被山羊扯住头发的男子,再一拳后,手上就沾上血了。俊名朝着网吧老板大吼:“不准报警。”那四个人被打得血肉模糊,躺在地上,引来无数围观的人。
我将手中的血擦拭干后,一道不是很深的口子露了出来。
大象狠狠一脚踏在其中一人的手上,一声清脆的断裂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