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能帮个忙。”
她发来短信说:“我哥不是那种人,你不必担心。还是那句话,交往时注意点就行了。”
我接着说:“以后别抽烟了,对你不好。我现在是想戒都戒不掉。”(别无他意)“恩,知道了。”
最后米珍问到:“我们还是朋友吗?”
我爽快地回答:“是!”
下课后,她回娘家,与我们在盥洗室里抽烟,顿时我的心如如获重释、豁然开朗。
她说:“纹身是一辈子的烙印,决定了就得无怨无悔……”
第八章 第二年
回家一见母亲,她苍老很多!广西太阳大吧!再见爸爸,他年轻许多,今年照旧到山上过,只是妈与爸置换了。为此,大年初一我就开始郁闷,趁他们美美地欣赏礼花之际,放了一个震耳欲聋的“春雷”,罩在炮仗上的铁盖,飞了好几百米。他们初三走了,又迎来了程昕。我和她不冷不热地共处六天,堆的雪人化成一滩浑水后,她便走了。换做以前,我是会郁闷的!对于她,我有一种仰慕,像她那样的女孩,想出来玩几天便是。对她的仰慕还有很多,只是不尽言表。
黑社会
我特看不惯那些还没脱校服就站在校园门口对在校女生吹口哨的垃圾学生。见身后站着几个“社会青年”给自己撑腰,于是就壮着胆子在校外干些在学校不敢干的事。
星期六下午放学,我跟在他们一同前往网吧上网。校门口停了三辆摩托车,七八个人站在那抽着烟。连老师都避而远之。越看越眼熟,总觉得是上次扬言要大象断手的那几个法盲。
几个学生走出了校门,便和他们站在了一起。
一个女学生被一个男学生拉了过去,那个女学生和拉他的人吵了起来,结果被煽了一耳光,蹲在地上哭。大概是那个女同学的男同学见其欺人太甚,自告奋勇地去护花,结果被几个人围着打。
大象自告奋勇地走了过去,对站在摩托车旁的金头发青年说了几句话,结果被他煽了一耳光。只见大麦猛地将书包取下,甩在地上冲了过去。我将书递给了米珍,跟着冲了过去。
我揪住一杂痞的头发往膝盖猛磕,一拳挥来,打在了我的眼睛,我昏昏欲坠,跌跌撞撞地走到校门口。
眼睛在瞬间臃肿,疼痛剧烈……警察终于赶来,将生事的痞子抓住。
门卫和校长也来了。
门卫说:“我看见几个社会上的青年欺负我们学生,就赶紧报案了。”
警察带走了其中四个青年,大概是看大象和大麦身体魁梧,也一同叫进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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