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伸了出来,指着那块白色的印记说:“洗了之后就变白了。”我凑过去仔细看了看,我认为那是一块白色的污点。
还记得以前学校叫我们填写档案时,老师一再强调不要有涂改痕迹,但我小脑还是不听大脑的指挥,写错了一个字,迫不得已将错字涂成黑色。于是,我的档案便有了“污点”。
我脱去衣服站在镜子前,以前很少仔细看胸口的纹身,也从未给阿sa看过。那朵玫瑰仍是那么的刻骨铭心,还有那个父字。我默然良久,最后穿上衣服一声不吭得走了。
阿sa追了过来,很气愤地对我说:“你妈的,耍个狗屁性格,给老子站住!”
我停了下来,蹲在大厦门口旁点上了一根烟。
“你到底还想不想考大学……”她迎了过来很用力地拽着我。
“算了吧,我想试试看刻了纹身可不可以考。”
“那我可以说,你没救了,你现在就可以去死了,别浪费国家粮食!”
她说得很坚决,我站了起来,拦下一辆摩托车,转头叫到:“走不走?”可她转身向背而去,无奈之下,竟自一人回家。
我无语地拦下一辆的士,回过头看见她蹲在商厦门口不肯走。
我急躁地喊:“走不走?”她没有回答,板着一副苦瓜脸。我钻进了车,弃她一人,竟自回家。就为此,她几天来板着个脸,不与我说话。我仍像往常一样负责接送她姐妹俩上学放学,只是没了语言。我向来不懂得安慰,即使想去安慰,但不知怎么开口。
十月中旬,天渐渐冷了起来,我的背又开始疼了。这是一年前就有的毛病,不用看大夫就知道是烟抽多了的原故,我靠在椅子上,顶着疼痛坚持上课。
晚上,冷风越吹越大,我终于忍不住开口说:“彬,帮我捶捶背好不?我特难受。”她停住了脚步,耷拉着脸走了过来。我取下挎包,弯着手指了指:“这里。”她紧握着拳头,重重地敲打着我本不粗犷的背,虽然有点疼,但还是舒服了很多。
五分钟左右,她终于开了口,说:“好了没?”我点点头,然后她又一声不发地走上了楼。我仰着头朝楼幢里喊:“明天早点起来,多穿点衣服。”她没回应,应该听见了。
第二天,我比闹钟早起两分钟,洗漱后踢了踢茜柏坡他俩的门,直到他们发出悠长的懒腰声。
对于我来说,早上能即使醒来,仔细地刷个牙,挽着女朋友的手走到学校,然后睡一节早自习,醒来后抽根烟,这是一天最顺心的事情。
阿sa顺着小路迎面走来,还戴上了眼睛,怕我只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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