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你过大人节的时候可不可以也带我玩?”我点点头。“你别跟我妈妈说好不好?”我笑了笑,将他放下。
时间过得好快,第一次看到他时还是个吃奶的襁褓,现在都快长到我的腰了。我出狱后回到家,他手里正抱着一个手提琴,仰着头咿咿呀呀地说:“你……是……谁啊?”我当时没反应过来,米姨挠挠他的头说:“快叫哥哥。”
他和其他小孩不同,他不怕生地走了过来大声地叫出“大哥哥。”我蹲下身子轻松地将他抱了起来。米姨的脸色立刻变得轻松了,我想,这或许是她教的吧。
他长得很白,和他妈妈一样。我说不出对这孩子是否是真心地爱,但我容纳了他。孩子才三岁就让他练琴,有时我也心疼。他经常一蹦一跳地念到:“我还小,让让我;我不懂,教教我;我很慢,等等我……红灯停、绿灯行,黄灯亮了……”大概是他忘了吧,我有意刁难到:“黄灯亮了怎么办?”“黄灯亮了……冲过去,霹雳。”
有一次和他看日本的动画片,那个“英雄”的口头禅是“超级大霹雳。”我看了很久,甚至倒带,都没看懂,这小鬼就更不用理了。
“龙湖,跟我们去游乐园玩吧,这个机器我不会用。”米姨将包跨在肩膀上,另一只手握着摄影机递给我。
蛟龙欢快地拖着我,迫不及待地往门口拉。
南坪的游乐设备看上去一点都不安全,铁与铁之间来回摩擦的声音让人很难受,我举着机器将孩子快乐的表情纪录。
“小子,玩累了吧。”我举着DV给他来了个特写。他抹了抹额头地汗,在镜头前做了一连串的鬼脸。
因为是六一儿童节,来吃肯德基的孩子特别多,连坐的地方都没有。可他仍吵着要吃。我带着他到大都会去滑冰做缓兵之计。
孩子和大人不一样,即使是摔跤了始终面带笑容和激情。而成年人会去极力地控制自己不要摔倒,索性不滑了。成年的生活给了我无尽的打击,却在打击中渐渐失去了面对挫折的信心。他只是个三岁大的孩子,摔得很疼。又一个奇迹发生了,他竟然再直了,拉着我的手滑了好长一段才摔倒。玩到一点钟,吃肯德基的人终于少多了。
孩子发问到:“大哥,你为什么叫米姨呀。”
“你吃你的吧,少废话。”米姨用力地擦拭着他的嘴。
我埋下了头,使劲地啃着汉堡。
“哦对了,你朋友留了个电话给我,一直忘记给你了。不好意思哟!”
我抬起头,她从皮夹里掏出了一张纸条递给了我。我接过手中,是艾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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