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要去逛窑子,我……”
“你什么?男人出来做事情,哪有那么多忌讳?在场面上混,什么水不得趟!你不去,总不能让我这个老头子去跟他们逛窑子吧?我倒是还想去,可惜身子骨不行了,去了怕人家笑话!”说完,呵呵地笑了起来。
佘自裕跟着笑了一阵,又陪爹说会儿话,这才出到院子里。
月光如水,冷清的照着。吸着冰冷的空气,佘自裕看着黑蓝色的天空,恍惚觉得在看着一个深不见底的大洞,无来由地一阵心慌。
又愣怔了好一会儿,这才回屋去了。
回到屋里,媳妇早就倒好了洗脚水,铺好了被褥,侍侯他洗洗躺下,回头倒在了他的旁边。两个人说着话,一时情热,又温存了好一阵子。
佘自裕跟媳妇说道:“明天我要跟老爷子去请县里的人吃饭,完了还要请他们去凤仙楼玩玩。”媳妇身上一紧,嘴里满不情愿的说:“怎么还要逛窑子?你可别去碰那些女人,天天跟那么多男人睡觉,听说脏得很,下边都是臭的!”
佘自裕笑了:“看你说的,好像你去闻了似的。别听那些闲话。我自己是不想去的,可是爹逼得我没办法。要是实在没法子了得逢场作戏,我可是先跟你说过的,你可不能埋怨我。”
媳妇紧紧搂住他的身子,半天没有吭声。过了好一阵子,才冒出了一句:“这天杀的世道,把好好的人儿往坑里引!要当好人就不发家,得往死里受罪!”
佘自裕叹气说道:“活人难呀!”然后搂住媳妇,两个人依偎着睡着了。
第二天后晌,爷俩个穿上待客的衣服,带着两辆车奔城里而来。到了城里天也快擦黑了,就直接来到早已定好雅间的“武魁楼”。余千里带着佘自裕站在门口,等着贵客到来。
过了一会儿,客人逐渐来了。余千里笑脸相迎,一面寒暄、一面介绍自己的儿子跟他们认识。不一会儿人来齐了,父子两个一同来到楼上,一边吩咐酒楼开席。
凤台依山远海,因此席上山珍不少,海味则是上些干货应应景儿。很快菜上齐了,大家杯盏交错,几巡酒下来,场面热闹起来。
几人听说佘自裕是县中学的毕业生,不由肃然起敬,对这个年轻人高看一眼。佘自裕按照爹的吩咐依次上去敬酒,说着多多关照的话。一圈下来,脸上就红扑扑的带上了酒气。
饭近尾声,余千里拿出准备好的红包,由佘自裕分别向各人敬上,算是见面礼。几人嘴里客气着:“这不年不节的,弄这套虚事干啥?”一面笑咪咪的接了收起来。
余千里说道:“一会儿席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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