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已经给他以脚还牙了嘛。
我抱著树干,委委曲曲。沧海抱著刀,坐在树下面,靠著树就这麽睡。
我翻一个身再翻一个身儿,他就是不理我。
第二天早上,我和葱头一照面儿,他就闷哼,我就冷笑,互相甩白眼。
都顶著两只乌黑的眼圈,要不是种族有别,倒跟兄弟俩似的!
沧海也不理我,葱头和我是相看两相厌,只有青溪还好,跟我笑笑,和昨天没什麽不一样。
哼,你们就是小气鬼,一点小事儿就记仇。
看人家青溪的肚量……
果然不愧是未来的一代法师。
可是我还没刚咧开嘴想跟他道早安咧,葱头那小气巴拉的家夥一把拉著青溪,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一句“早上好”就噎在嘴边,差点儿没呛著。
好你个葱头!
正冲他的背影吹胡子瞪眼,沧海冷冷的声音在身後说:“还看?打狼去!”
“哦。”我特没志气地答应了一声,乖乖跟在他身走。
这一天算是我有生以来过得最郁闷的一天。
低头哈腰细气轻声,小心都陪尽了。
可是沧海硬是一句话也没跟我说。
我的灵力一天下来耗得差不多,靠著一棵树,慢慢喘了几口气,擡头却看到他越走越远。
笨蛋。死脑筋。比驴还驴的家夥!
气死你好了!我不管你了。
天一点一点的暗下来,风也一点一点的冷了。我等体力恢复了一些,才站起身来,沿著来时的路慢慢往回走。
“一江?”青溪的声音远远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