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象是一块断了线的布,轻飘飘软绵绵掉在地上。
这尖叫把大葱头也吵醒了,他回头看了看地下,又看看我。
“行啊你,两下就收拾了。”
“这什麽玩艺儿?”我第一次看到妖魔鬼怪还有长得这麽飘逸冶豔的,颇感兴趣。
“曼陀罗草的异变体,这是个小的,大的估计你两下子肯定打不死。”
曼陀罗草?
曼陀罗草?
这,这TNND是草吗?
它哪里象棵草了?
後来当然知道我是少见多怪了。
世上妖怪没一万个品种,九千九总是跑不了。记得很久之後我见到血之女王,那股子豔绝人寰的气派,个头儿有我两个那麽高。
当时就想,人也好精灵也好兽人更不消说,安安份份踏踏实实最好,千万可别长得太出挑了。
你看这个最出挑的,可不是已经成了妖麽。
本来就觉得青溪不大可能来这里,现在看了这种越长越变态的草,觉得葱头到这里来找人真是荒唐。
可是我还陪著他一起荒唐。
没有青溪的葱头,都不象葱头了。
如果不跟著他看紧点儿,我都不知道他要成什麽样。
晚上快睡著以前。
我扳著手指头,算了一下。
今天我想念沧海那死东西十一次。
算上现在,十二次。
希望明天可以再少一次。
半夜冻醒一次,葱头也抱成一个团儿,两眼直勾的看天。
我踢踢他:“喂,好东西应该有福同享对不对。你和青溪到底怎麽好上的。”
他回踢我一脚,倒是没怎麽用劲儿。
然後他说了,让我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