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海,只将他击成重伤并与我分别带走?象沧海这样潜力无限的战士,既然结仇,按盗贼的作风必不留活口。爲什麽不杀他?”
“第二次,是在你被神殿审判的时候。”
“他和兽人盟打到一半的时候退回亚丁与神殿对峙,外面说他情义两全。但是沧海并不是一个会因小失大的人,况且那一次兽人的攻势汹汹,却没有趁他退兵的时候攻下狄恩城,反而倒头扑向精灵村。若说是冲冠一怒爲红顔,又爲什麽……在你生死未卜的时候,与神殿谈异常苛刻的条件,却不视救人爲第一要务……”
“他真要救人麽?”
“还是在这个时机上,谈一些对他有利的条件?”
“第三次,是白风堕崖的时候。”
“白风这麽机警的人,就算来不及抵抗,也一定会求救。”
“爲什麽白风没求救?精灵弓手这麽灵敏的听觉和直觉,兽类靠近他,早早就会发觉,百发百中第一箭手绝非浪得虚名。但他爲什麽会受那麽重的伤?爲什麽不求救?爲什麽抵抗得那样微弱?那附近没有大的魔怪,没有凶猛兽类。那是什麽怪?来无影去无踪,如此厉害,而且,爲什麽找不到尸体?”
“是不是靠近他的,是他熟悉的,绝不会防备的人。那人与他很熟悉,背後一击绝对狠厉。他不置信,抵抗得也……”
“不求救是爲什麽?”
“难道他不想求救?爲什麽不想求救?”
我身子一直发冷,葱头抱紧了我,青溪则紧紧握著我的手。
一阵一阵的冷汗,从身上渗出来。
沧海?
沧海?
青溪慢慢说:“江江请天玑爲你杀的三十七个人……身上都有一块奇怪的铁牌子,是不是?”
我有些闪神。
青溪好象什麽都知道。
知道这个,我也用不著奇怪了。
“那个牌子,先前我也只以爲是盗贼的信物或标记。”
“後来在古鲁丁那一次攻防战里,矮人工匠我的我的活捉了兽人头领,找到一块同样的牌子。它供出来,这是一直在背後驱策它们的人,用来传令的信物。”
“黄昏军团,早早在暗里集结崛起,有著隐秘的组织和信物。”
这些事……
是真的吗?
爲什麽……爲什麽会这样?那些细小的,被我忽略的疑问的背後,竟然是这样?
不知道手爲什麽抖得厉害:“青溪……那,要杀你的,也是……”
青溪眨一下眼:“不是他。”
我看著他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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