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高高地扬起拳头,在他的拳头还没有落下的时候,传来了一个异常平静却有一种特别杀伤力的声音:“请等一下!”晏飞慢慢地抬起头,一个人分开挡在前面的人走了进来,这个人和晏飞差不多的身形,年纪,头精光,一双眼睛锐利还带点冰冷。胸口上纹着一条龙。
他的左手拿着一块煤,左手除了大拇指都少了一节,右手正一点一点搬下来投如口中,嚼得喀喀直响!
他冷淡地对晏飞说:“兄弟,虎的皮值钱,人的骨气值钱,我让你打三拳,生死由命,但是你放过他!”
晏飞解开绳子起来,冷冷地对视着这个人:“你以为我不敢?”这个人依然不紧不慢地把煤一点一点搬下来投如口中,站在晏飞面前,挺直了腰。
晏飞一声大吼,猛挥出一拳,这个人果然一动不动,但是晏飞的拳头却轻轻地落在他的胸口,然后又轻轻地打了两下,哈哈大笑:“拳头不是用来打兄弟的,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晏飞的兄弟!”
“兄弟!”这个人立刻就搬了一半块煤给晏飞:“这里没有酒,我的手上唯一有的就是这个,我有的就是兄弟有的,我以煤代酒,我先干了!”一边说,一边把煤塞如口中大嚼。
“够兄弟!”晏飞也把煤放如口中大嚼,惹的所有的囚犯齐声叫好,这一天,晏飞认识他,他是白水河市人,他的名字叫何快。
欲火焚城(5)
何快,小名叫何小三,在他七岁那年的那个冬天。
那是一个很冷的冬天,那一年的冬天特别地冷。
白水河已经结了冰,冷冷的冰。
然而世界上最冷的绝对不是冰。
那是一个没有阳光的下午,黑夜就要来临的时候,小三的妈妈轻轻地牵着他的手,带着他去看自己家的煤矿,那个时候他的父亲是白水河镇镇长,暗中却是白水河煤矿的老板,家里有很多钱,父亲很疼爱他,他穿的都是很好看的衣服。
煤,堆得如小山一样的煤。
“好黑的煤!”小三对妈妈说:“我不喜欢煤!”
“世界上最黑的不是煤!”妈妈忧伤的话。
“世界上最黑的是什么?”
“人的心。”
“人的心有多么黑?比煤还要黑吗?”
妈妈从煤堆上捧起一把煤,小三看见妈妈白白的手已经墨黑了,妈妈认真地对他说:“煤虽然是黑的,但是可以洗干净,如果人的心变黑了,就没有办法干净了。”
小三不懂,一个七岁的孩子,他能够懂吗?
但是他觉得那天特别的冷。第二天,他起床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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