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骐前世就不喜欢被人碰触,此刻忽然被百里骥拉住右手,不禁想到前世的最后一幕,心下自是不快,扯了扯袖子,竟然纹丝不动;想要使力,用格斗术甩开,奈何亭子近在眼前,恐怕别人心疑,正是进也不是退也不行!百里骐心中憋气,估摸着有衣襟罩着别人不易发现,于是气沉丹田,用力往百里骥左脚上就是一踩,想让他吃痛放手。虽说百里骐此时人小力薄,但他深知用力要诀,这一脚也绝非等闲。果然百里骥身子一震反射性的就了松手,可此时心中的恐惧已经压倒了所有感知,所以惊觉自己松手后,百里骥立刻又抱住百里骐的胳膊,整个人都快挂到百里骐身上了。百里骐几乎被百里骥的“得寸进尺”气炸了肺,哪里知他心中苦楚,若不是关静在前百里骐早就发飙了!无奈又甩他不掉,百里骐只得硬着头皮,半扶半拖着百里骥走进亭中。
关静看着刚才还好好的儿子忽然就奄奄一息地“挂”在他哥哥身上,着实唬了一跳,赶忙抱过百里骥伸手探了探他的脉息,感觉并无大碍方才放下心来。只见百里骥脸色苍白,额间密密一层的冷汗,身上微微发抖,左手还扯着百里骐的衣袖,分明是受了惊吓。百里骐本来黑着一张脸,此时也发觉百里骥的异常,即便性情淡漠,六年来的朝夕相处也多少生出些牵念,因此不急挣开衣袖,反靠向近前些许,眼中闪过一丝关切。关静将百里骥抱在怀里,掏出绢帕细细地替他拭了头上的汗水,然后轻轻拍着他的背,温声哄道:“逸儿乖,娘在这里哦,先松开手,看把哥哥拽疼了。”百里骥愣愣地看着关静,又看看百里骐,好半天都没有反应。关静也不着急,低下身子用额头轻轻碰了碰儿子的额头:“是不是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不怕的,有为娘在,逸儿说与为娘听听吧。”百里骥仿佛这时才回过神来,连忙松开了手,可眼神依然有些呆滞。百里骐看他的情形,细细回想刚才的种种,记起百里骥的异样似乎始于踏上竹桥那一刻。望向竹桥,桥面干干净净毫无异样,周围除了湖水什么也没有……忽然,百里骐心中一动:前世就听说有人恐高惧水,让百里骥如此害怕的莫非就是这普通的湖水?想到这里,百里骐决定试探一下,便抬头对关静说道:“娘,要不给骏逸倒盅茶水顺顺气吧?”果然,百里骥一听到这“水”字,竟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整个人都蜷在关静怀里,不敢向外看。百里骐此时心中了然,这惧水之症多半是百里骥前世便有的,此时也不便向关静解释,掂掇一番后百里骐以湖上风大为借口,劝说关静把百里骥带回屋中。
回到内室,众仆役闻得小公子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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