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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见问,便细细把暗道中两人如何相遇相斗的事情讲与李榕悦听,说到自己不小心着了他的道时,那张挂着邪气笑容的脸又闪过眼前。晨曦也有些奇怪,一向谨慎的自己竟然轻易就相信了他,而他也真的救了太子。或许是自己存了破釜沉舟的心?又或者是在他的眼睛中没有发现阴谋的影子?也许他真的没有恶意吧……
“是么?你是这么认为的么?”
听见李榕悦的声音,晨曦才发觉自己竟把心里想的话说了出来,便老实地点头道:“我反复琢磨也没想到他此举的用意,只是……只是凭感觉……我在他身上感觉不到有杀气……”
李榕悦靠在枕头上,仰头看着床幔,良久才把目光转向晨曦道:“你明天去趟舅舅那里,把今天的事告诉他,让他留心……我们不能再轻信任何人了,我真的不想像五弟一样……”
晨曦心里一酸连忙答应着转身,却听李榕悦在身后说道:“不用准备水和衣服了,省的明天他们见了生疑。去看看有人醒了没有,差不多是时候了。”晨曦转头一看,李榕悦已经拉上被子躺下了,便悄悄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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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着铜镜,百里骥一面气恼那小屁孩狗咬吕洞宾——中毒了还手劲那么大,一面将自己配制的药涂在脸颊浮起的“五指山”上,清凉的药膏一触及皮肤就把火辣的刺痛感压了下去。百里骥端详着镜中这张脸,忽然觉得既熟悉又陌生,这张脸上稚气未脱,但这个灵魂还保有几分赤子的纯净?想自己初来这世上,每日胆战心惊小心翼翼只求能活下去,后来慢慢习惯了有了家的感觉,渐渐也忘记了严夏是谁,再后来呢……感觉一切都像一场梦,却不知是百里骥的梦境还是严夏的梦境。
百里骥又摸了摸脸上,那里的红肿已经快消了,脖子上的手印也变淡了些,想起自己晚上做的事来不禁好气又好笑。**他老人家曾经有云:一个人做一件好事并不难,难的是一辈子做好事。如今看来这话只说对了一半,其实就算是一件好事也未必好做。和衣往床上一倒,一个硬物正硌着后颈上,百里骥扯过来一看,却是那块玉佩。睹物思人,此生的亲人现在境况如何?百里骥握着玉佩,手指一遍遍勾勒着那上面的花纹,心思也不觉飘向远方,自然没有发现窗外一闪而过的人影。
那人影离开窗口,几次起落便消失在一座宫殿前。
殿中内室里,一名姿容妖娆的妇人侧倚在镂花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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