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清楚的旁观,终于明白了父母的心情,他们的爱太含蓄,只能用心去感受,而多少子女都没能做到这一点,直到他们也为人父母才幡然省悟,却已迟了。
也许是血脉相连,听到那人说他死了的时候,百里骥直觉地不相信,但心底却隐隐起了报仇的念头。小心提防了他这么些年,怕他看穿自己,而他对自己也挺严格,本以为他们之间会有隔阂,到头来还是忍不住为他担心替他不平……百里骥叹口气——自己还真是当儿子的料。
百里捷听见声响,动了动便醒了,见百里骥已经起来,伸手端了一杯水笑着坐到床边:“醒了怎么不叫爹?好些了么?”
百里骥忙答道:“好多了。”见他似乎想要喂自己喝水,又不知怎么做才好,便主动接了杯子埋头喝水。忽然感觉百里捷伸手摸他的头,百里骥一口水全呛进了鼻子,不住咳嗽起来。百里捷手忙脚乱的替他顺气,一手接过杯子放在桌子上,又拿帕子给他擦脸……等到勉强收拾好了,两人都是既狼狈又尴尬,气氛一时有些紧张。
看着意气风发的老爹此时好似居家奶爸,百里骥终于扑哧一声笑了。见他笑了,百里捷也笑叹道:“我离家日久,与你们兄弟都生分了。可怜你们母子,因我的缘故不知吃了多少苦……”
百里骥忙打断了他:“爹别这么说,回来就好。爹,我的衣服怎么换了,身上的东西都不见了呢。”
百里捷皱眉道:“正想问你呢,你那身衣服都是尘土,还有血迹和烧洞,是怎么弄的?何姑娘说他找了你一夜,后来东宫起火,她急的不得了,天快亮时才在御花园中找到你和太子,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们到御花园做什么?听说后来太子和你说了好久的话,何姑娘再三催促你都舍不得走,可是真的?”
百里骥听的头都大了,这其中能说的不能说的太多了,还真的好好想想。因此,他以手撑额道:“爹,此事说来话长,孩儿现在还略有些头晕,改日再细细说给爹听可好?”
百里捷恍然道:“是了,你才刚醒,此事也不急,为父竟然疏忽了,快躺下。”
百里骥躺的都快僵掉了,自然不想再躺着,连忙继续岔话:“爹,我身上的东西呢?”
“都在呢,只是更衣时怕你不舒服才除下的。那匕首是你娘亲的宝贝,我碰她都不让,如今也给了你……你脖子上戴着的玉佩却不曾见过,何时有的?”
“是上山进香的时候一位高僧给的,说是和我们有缘,哥哥也有一块。”百里骥顺口瞎掰道。
“哦,那倒还罢了。我看那玉佩不像俗物,玉质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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