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愈发精神,简直不像五十岁上头的人!”
楚恪儿笑道:“师父于佛法上造诣颇深,我就说她老人家早晚是要成佛的,呵呵……对了,师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到东渝是来接表弟的……本欲年前赶回姑姑那里,但表弟染了病无法赶路,一直到年根里才得动身。奈何大雪阻塞了枫镇那边的山路,我们只好北上绕道而行。”
“父王与太傅领兵亲征,黎阳北郡现在正乱着,你们还是等等再走吧;要不先到北姜也好,等父王与太傅踏平黎阳凯旋而归我再派人护送你们回去。”
邵小贝到底是生在黎阳,此时听她的话心里隐隐不快,勉强笑道:“小事一桩怎好麻烦师妹?再说姑姑还在家里翘首相望,我得早日把表弟带回家去。”
楚恪儿想了想,点头说:“既然如此,我派两个人送你们一程吧。毕竟两国交战边防甚紧,有我的亲卫相送你们也方便些。”
邵小贝忙摆手道:“使不得!你就带了这么几个人,保护你尚且不够,若是再分我两个,遇到刺客该如何是好?小师妹金枝玉叶,这罪过我可担不起!”
“哎,小小刺客算什么?”楚恪儿一拂手得意洋洋地说:“名动天下的武林盟主我都制得伏,还有什么人我对付不了呢?”
邵小贝一怔,继而满脸的不信。
少女跳将起来,拉着她来到床边,一把掀起帘子道:“你看!”
“这……难道是……”
“嘿嘿,不错!这可是我献给父王和太傅的‘大礼’呢!”
看着第一百零一次冲到自己面前欲言又止的女子,崔参抚着额头问:“你到底要干吗,能不能痛痛快快说出来?这样吞吞吐吐的一点儿都不像你。”
邵小贝顿了顿,看了他半晌才有气无力地坐到他身旁的椅子上,自己倒了碗茶水咕咚咚喝了。
“风风火火莫名其妙的……我看你这辈子是别想嫁出去了。”崔参白了她一眼,继续整理床铺。
望着青年忙碌的背影,邵小贝心里忽然有点酸涩——要知道从前的崔三少爷是一丁点杂活都不会干的。
转眼收拾停当了,崔参回头见她还直直地盯着自己看,不免有些无奈地叹气:“我说,你这究竟是怎么了?”
邵小贝张了张嘴,一横心问道:“你想不想报仇?”
青年一下子僵住,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为什么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