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发跑去看人开标卖玉,都是相同的。
我虽然口中叫你师母,其实心里相处得如同姊妹,我们一个在国外或台北,一
个在台中的东海校园,可是只要想念,就会跑来跑去的尽可能一同像孩子般的玩耍
。你的衣服分给我穿,你的玉石和印章,慷慨的送给我。只要我去台中,我们必然
夜谈到天亮,不管老师在卧室里一遍又一遍叫喊著∶“去睡啦!不要再讲话啦━━
”我们还是不理他。等他睡著了,两个人一人一杯乌梅酒喝喝谈谈,不到天亮不肯
去睡。
只要我去了台中,我们必去你的故乡竹山找三姨,我跟著你的孩子叫三姨,那
个跟我差不多大的姨,被我叫成了亲戚。
师母,你喜欢看我打扮,也喜欢看见我快乐,无论什么心事,除了对小丁神父
,我就只对你一个人说。如果不能见面,我们来来往往的书信就跑坏了邮差先生,
在国外,只要我不写信,你就每天在邮差抵达的时刻不停的张望。
我们看来是完全不同的外型,你的美,蕴含著近乎日本女子的贤淑与温柔,我
的身上,看见的只是牛仔裙上的风尘。
可是我们的灵魂以及对生命的热爱却是呼应不息的。
去年的春天,老师一个电话将我急出的眼泪,老师说你头痛痛昏了过去,被救
护车送到了大医院来。我匆匆的赶了去,你的神志还算清楚,只对我说∶“师母前
五年开过癌症以后没有肯听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