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的金链子,下面挂了一个小小的“福”
字,算做保护和祝福女儿的纪念品。
我个人喜欢比较粗犷的饰物,对于那条细链子,只是因为情感的因素将它当心
的包扎起来,平日是不挂的。所以它成了母爱的代名词,不算我自己所要的项链。
照片中这一串经常被我所挂的首饰,是结婚当天,被一个沙漠妇人送到家里来卖给
我的。这个故事曾经刊在《俏》杂志上,在此不再重复。想再说一遍的是∶首饰送
来时只有中间那一块银子,其他的部材,是先生用脚踏车的零件为我装饰的。至于
那两颗琉璃珠子是沙漠小店中去配来的。
我将这条项链当成了生命中的一部材,尤其在先生过世之后,几乎每天挂著它
。
这个故事因而有了续篇。
在一个深夜里,大约十一点钟吧,胡茵梦跑来找我,说有一个通灵的异人━━
石朝霖教授,正在一位朋友的家里谈些超心理的话语,叫我一起去。因为石教授住
在台中,来一次台北并不简单,要见到他很难的。
当茵茵和我赶去那位朋友家时,那个客厅已经挤满了大批的人群,我们只有挤
在一角,就在地板上坐了下来。当然,在那种场合,根本谈不上介绍了,因为人太
多。
石教授所讲的不是怪力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