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脸上流露出很想要的样子
。
她一直强调,这只碗,可以用在“花道”上,是个插花的好容器。她讲的,总
是功能、功能又功能,到底是个实际的家伙。
可是我不会拿它去插花的,这么美的内容,没有任何鲜花可以抢去它的风采,
也不应该把它如此沦落。只看它,那平常的往桌上一放,整个室内的气氛就改成朴
朴素素的了。
那一天,在嘉义的店里,得了一只上几张图片中介绍的“鼓椅”,得了一只这
幅照片中的大碗,买了一只小小的坛子,就收心了。
临走时,那个被我们吵得昏头转向的老板娘很可爱的说,要跟我合照一张照片
,代价是━━送一只小 ,我欣然答应,就把手搭在她的肩上,望著照相机。那时
候,我们站在大门口,门口堆了一地的坛子━━我们买的。
就在照相时,一队清洁街道的伯伯叔叔们围上来看,一面看一面说∶“这些泡
菜坛子要它来做什么?还花钱买呢。我前两天,一口气把这种破烂丢掉十几个。”
听见他们这么说,我笑著笑著,对著相机,笑出了心底的喜乐来。
居住在台湾,我的活动范围大致只是台北市的东区。这个东区,又被缩小到一
条路━━南京东路。由这条路,再做一个分割,割到它的四段。由这四役,来个横
切━━一百三十三巷,就是我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