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住在庄外寒冽潭边。”
杀人犯通常都不善与人交际,蓝山点点头,小柏转身睇了小松一眼,意思像是“就你话多”之类的,蓝山不想挑拨离间,闭了口,继续前行。
出庄几步,便远远的看到一个僻静的竹舍,北方的竹子短小纤细,而这里却是高大粗壮,蓝山打一开始就觉得这山上的植物飞鸟走兽个个体壮膘肥,如今看这竹子真真讶异不已,莫不是这里水美地肥气候宜人?再往前走,竹舍又被密密叠叠的松柏遮住。拐过一个弯,却又出现在眼前,而竹舍与其中之人愈发清晰,蓝山看着前景突然有种梅妻鹤子的赞叹,或许该称竹妻雕子吧。
独孤龙一袭铁灰色长衫,发髻腰间却都是素白。前日一身雪绸并未注意,此刻屡屡白绦印在衣衫上方觉刺目,蓝山暗想,难道这是在为谁守孝?为昨天被他杀死的女人?不会这么变态吧。
想罢,此人的危险程度也被蓝山调高一级。
那人嘴唇翕动,略略含笑,似说似诉,而与他对语的竟是一只硕大无比的雪雕,通体白羽,无一丝杂色,真漂亮!蓝山心中叫好,周围掩映着松柏翠竹,深深浅浅的绿,与雪白、铁灰相配,竟是21世纪流行主色,养眼至极!
但是,最吸引蓝山的,确是独孤龙唇间的笑容,那是完全发自内心的纯真的笑容,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单纯而快乐;又像个对着新婚爱人的男子,温柔而幸福。若不是亲眼看到他狠绝的出手,蓝山怎么也无法相信,这样明朗而和煦的笑容竟属于这个杀人不动声色之人。
被小柏推了推,蓝山这才回过神来,若有若无的听得身后小松的轻叹。三人走上前去,小松小柏去回复,蓝山则环顾四周,这才发现这里远不止雪雕一种动物。
松树上立着几只昏昏欲睡的鸮,环绕竹舍的浅池中锦鲤和鸭子嬉戏,屋角有猫,门边有狗,映山白丛中翩飞着蝴蝶,花丛里则团着一窝小刺猬,这家伙是经营动物园的吗?
“蓝公子,冒昧请公子到寒舍一叙,还请见谅,公子请。”独孤龙已立在原中石桌凳旁,脸上的笑容也恢复到对人时的礼节性微笑。说把一撩后摆已坐在石凳上,小松小柏站在他身后。
蓝山忍着肌肉痛也坐了下来,面上尽量表现得潇洒自然。
“蓝公子身体可好?”那壶不开提哪壶。
“不过小小感冒,已过了数日,早已不妨。”打太极。
“那公子昨晚一定睡得清爽。”
瞥了眼小松,那孩子脸上已是一片绯红,却不怨恼他的庄主,真是奇怪。
蓝山清了下嗓子:“还好,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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