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副决不启口的样子,没办法,王勃只好向李钰打听,这才知道竟发生了如此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
“他,他那时……”王勃不知该怎么问。
李钰只是不住地摇头,许久才开口:“见到你,他才说了两个月以来的第一句话。从八月初分别后,他就一直不停的走,也不知他要去哪里。给他吃他就吃,不给也不要,累了倒头就睡,不吵不闹,安安静静的,听话乖巧的让人害怕。”
王勃无法想象自己离开后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如果那时在他身边该多好。在洪州郊外的寺庙里借住下来后,那孩子一直没完没了地写曹操的《短歌行》,还有就是自己刚刚在滕王阁上做的骈文《秋日登洪府滕王阁饯别序》,真不知他是从哪里得到的这文章。
记得重逢时,那孩子口咏着《序》末的四句诗,微笑着向自己走过来。
“闲云潭影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秋。阁中帝子今何在?槛外长江空自流。”
那时候就看出蓝山瘦了许多,气色相当不好,他总在笑,说自己早就到了,只是怕影响《序》地写成,才迟迟没有露面,如今得了这个旷世的妙文,自然就要来祝贺。那孩子还是这般古怪精灵,可眼底的最深处再没了畅然,只有浓黑的莫名的郁结。
“得了,比我还能吹,怎么,又有人求你写文?”蓝山努嘴指指那一坛子酒,“而且是有些难度的文章?”记得书中有载,王子安每与人撰文,先狂饮至酩酊,而后覆被于面上,须臾即起,挥笔而就,一字不删改,称为腹稿。这些日子偏安住下,有人慕名而来,果见王勃如此,真真可爱,书传亦不虚。
“哎,”王勃叹了口气,拉回了思绪,“有个秀才,屡试不中,这不,听说大李将军要来洪州,想上个自荐的文书,可他偏偏又不会写,求到我来了。”
“那他可找对人了!当初你十四岁就当街拦下当朝右相刘祥道的轿子,虽是上书抨击时政,也算是另类的上荐自己,此后举幽素科,龙堂应对,得了朝散郎的官位,在沛王府里给李贤做修撰。毛遂若是第一人,你就是年纪最轻的第一人!”
“嗳——,那些陈年旧事,可莫要再提,来,先喝个痛快。”王勃拉着蓝山从桌案边来到了外间的餐桌旁,翻起两只茶碗便咚咚咚地倒满,立时屋中就充溢了醇美的酒香。
“喝酒不能干喝,要找个由头,”蓝山端起酒碗:“这第一碗,就祝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
“干!”清脆的撞击声,两人一干而尽,即刻又倒满一碗。
“这第二碗,祝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