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面前是拥挤的值机柜台,每个窗口的队伍都不只20个人,穿着不同颜色的服饰,看起来有些乱糟糟的。
靳浮白把墨镜摘下来,只是笑了笑。
排队到向芋值机时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她要托运的行李箱里有一只花瓶,是旅行时在景区买的。
陶瓷花瓶是易碎品,她需要在一份文件上签自己的名字,机场才肯托运。
签字时向芋垂着头,散着的中长发垂下来,挡在眼边。
靳浮白站在她身边,抽出抄在裤袋里的手,用指尖撩起那缕头发,帮她掖在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