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向芋和靳浮白在机场告别,走得都很潇洒。
这会儿向芋在音乐嘈杂里,身陷前些天的点滴记忆。
回忆给某些细微情绪镀了一层金,越想越遗憾,忽视不掉。
唐予池唱完一首,闷头喝掉一整罐啤酒,扭头看着向芋:“失恋那会儿也没见你有多难受,这都隔了一个多月了,唉声叹气的干什么呢?”
他把大屏幕上的音乐按了暂停,“该不是想和赵烟墨那孙子复合吧?!”
向芋思绪被唐予池打断,一时迷茫地看向他:“谁?赵烟墨?”
“......看来不是他了,向芋,你这趟毕业旅行是不是收获不小?遇见什么特别的了?”
“买了个陶瓷花瓶,挺好看,送你吧。”
唐予池皱着鼻子,一脸嫌弃:“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事儿。”
见向芋不开口,他才撇着嘴,“得得得,不问了,看上什么样的男人了还不敢告诉我,我永远是站你这边的啊,当初你看上赵烟墨,我不是也没跟你绝交么?”
向芋没什么心情再继续玩了,准备回家。
唐家的司机来接他们,唐予池替向芋拉开车门:“回我家住得了,我爸妈都整天盼着你去。你家也没人,就陈姨天天独守空房,打个电话给陈姨说一声呗。”
“嗯。”向芋摸出手机。
拨号时却在想,他们连电话也没互相留。
在遗憾的人不止向芋一个,夜里靳浮白从李侈的场子里出来,坐进车子里。
李侈倚在车旁,敲响车窗:“靳哥,长沙那边来消息了,给你问到了,你还要么?”
“拿来。”靳浮白摇下半个车窗,把手伸出去。
“哎?那我也不能白给你啊,亲兄弟都明算账呢,我可是帮你办成一件大事儿,你不得给兄弟点好处?”
靳浮白哼笑:“又看上我什么了?”
“上次人送你那瓶白兰地,给我得了,我就喜欢酒,你又不是不知道。”李侈搓着手。
想得倒是挺美,那瓶白兰地是瓶身镶钻的限量款,价值百万。
靳浮白也就一笑,掌心勾了勾:“喜欢就拿去,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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