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荷的出发点就是为了她好,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让她赶紧怀上皇长子,可岁杪却没有清荷的这种紧张感,毕竟严翊曾许诺过她,会给她一个太平盛世。
更何况她不愿自己的孩子是拿来后宫争斗和她防身的东西,孩子这件事,她觉得尚远,她从未想过这些事情。她喝了口清荷奉上来的花茶,嗓音轻轻的道:“还远着呢,再说吧。”
岁杪觉得这些东西还很长远,可她忘了这是后宫,自昨夜里岁杪承宠后,她们便都郁郁寡欢,而郁闷之际,便是想着,恩玉宫那位也快禁足出来了,不知道又会闹出什么事来。
岁杪用完午膳后便在院子的凉椅上晃晃悠悠的,她倒是想出去,可是腿还是有些没劲,她是知道什么导致的,可她却不好意思说,稍许,便听见宫人又传了话,“姬嫔娘娘驾到。”
似乎姬嫔来已经是一个习惯了,岁杪使了个眼神给清荷,后者拿了一张凳子放在了凉椅旁边。
姬嫔心情似乎极好,一双杏眸带着笑意往里走,越走进,岁杪便越能看出她眼神里的笑意,岁杪忽然有些面热,姬嫔忽视掉她的羞涩,笑着道:“和好了?”
姬嫔纯属是来笑人的,昨日愿合宫传水的声音水没听见,整个后宫也就只有姬嫔才能睡得安稳踏实,毕竟她的心思不在严翊身上,如今也就只有她一个人能笑着来愿合宫。
岁杪不理会姬嫔的打趣,后者自顾自的继续说:“你可不知道,昨日传水的时候,众人还都愣了会儿,等听宫中的老人说了才知道,原来侍寝后是要传水的,她们才知道之前你根本没侍寝,可也都知道,你昨夜里是真的侍寝了。”
岁杪不自然的咳了咳,“青天白日的,说这些作甚,你也不嫌害臊。”
“我有什么可害臊的,”姬嫔看着岁杪脖颈上那一块暧昧的印记,没忍住又笑了笑,眼瞧着岁杪急了,她赶忙岔开话题,道:“话说,皇上到底是怎么受伤的,伤的重不重?”
岁杪先是一愣,“你不知道伤的重不重吗?”
“我哪里知道,”姬嫔如实道:“我甚至都不知道皇上受伤了,还是听承天宫的宫人和我们宫的人说的,我便来告诉你了,我可没去看过他。”
承天宫的宫人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也都是能藏得住事的,能从王福和严翊的眼皮子底下传话出去,还是给姬嫔宫中的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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