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换老师,不行就花钱请G大的老师给我们上课。
这件事情传到蚕虫老师耳朵里,她在上课时与我们沟通,她说我们有什么意见可以当面讲,不要背后搞小动作。她说她好歹是个副教授,从来也没有人这么对待过她。难道副教授的头衔就能弥补她自身的不足?而且我听陶庆红她们讲,蚕虫老师不知在哪里混了个中文的研究生,想进中文系教书,人家不要,我们系就像捡垃圾一样捡来了。她老公是省委组织部的,出书,评副教授还不就一句话吗?
这件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我们班同学敢怒不敢言,只能在背后发牢骚。每次听见他们抱怨,我就头大,反正我们系不是什么正规的法律系,因为法律热门,我们政治系就发展了这么一个捞钱的专业,我们就像小妈生的孩子,受气是很自然的事情。抱怨有什么用呢。本来一人一点点小情绪,在一起发牢骚多了,烦恼就像洪水猛兽,迅速蔓延开来。我们处境相同,谁也帮不了谁,不如各自修行。
但是,我顶讨厌的就是,越是没有水准的老师,越是用考勤约束学生。其他同学逃课很方便,可以请室友帮忙答到,可以谎称请假。我却是孤家寡人,只能天天接受蚕虫老师的精神摧残。那段时间,我苦闷到了极点。
二十五、芳心是事可可
徐文清给我打过电话,问我开学了,在干什么?我说最近有点忙,他说有空给我打电话,我说好。
我挂上电话,背着书包上图书馆。我很闲,很无聊,很苦闷,但是,我没有想好用什么心情面对他。我不知道要不要跟他摊牌,说他背着我勾三搭四,我决定不跟他好了。想想都好笑,他既然可以背着老婆勾搭我,为何不能背着我勾搭别的女人?但是,如果要我继续和他好下去,我又不能保证那件事在我脸上,在我心上不留痕迹。
我来到图书馆的自修室,开学不久,图书馆没有几个人。我坐在窗户边,摊开笔记本写日记。写一会儿,看一会儿窗外,外面阳光刺眼,许多女孩穿红着绿,打着伞上街。外面阳光多大,但是照不到我身上。透过玻璃,我感觉到阳光的温暖,但又不必接受紫外线的毒害。我面前有一杯清茶,是徐文清给我邮购的东方美人,浅浅的,淡淡的黄色,散发出野菊花的清香。人淡如菊,淡淡的菊花,有几个人注意到?我自认与众不同,但我们那与众不同的牛教授就从来没有注意到我。
我写了一会日记,突然犯困,趴在桌上睡着了。睡态怎么样我不知道,各位看在我是淑女的分上,千万不要想象我流口水的场面。睡梦中有人踢我脚,我迷迷糊糊地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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