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来查房,说我们G大的食堂是不是不干净,已经传染好几个学生了。我们病房里就有个一个G大学生,外语系大二的,比我早来一星期,都已经快好了。他拿助听器听我的心脏,说:“别紧张!别紧张!”
我不紧张,可心跳自己加速了。
医生叫护士抽了我的一大管血去做血培养,叮嘱我。不能随便吃东西,只能吃点流食,说医院有食堂,可以去那买稀饭。杨爽帮我换了饭票,买了一碗稀饭给我,真难吃!唉,只能将就了。
这是我生平第一次住院,而且我还没有床位,在别人的病房加了张折叠床。杨爽见有班上的同学陪我,就先回学校去了。同学陪我输完液,也回去了。
晚上,医生来查房,见我发高烧,叫护士给我拿了一粒退烧药。我吃了以后,睡到半夜,冷得全身哆嗦。一直到天亮,才稍微好一点。
十点多钟,我又开始输液。陆陆续续有同学来看我,我本来担心午饭没有着落的,有同学帮我买饭,真是太好了。
下午,我又开始发烧,全身都汗湿了,杨爽和庞飞一起来看我,他们知道我不能随便吃东西,给我带了香蕉。庞飞讥笑我,平时那么生龙活虎,感冒都少见,怎么就住院了。杨爽说我们学校食堂有问题,好多学生都病了。他们陪我说说笑笑,时间过得挺快。我没有力气说话,杨爽很体贴地找来酒精,帮我擦太阳穴降温。一直到六点钟,我才输完了一天的药水。
杨爽给我买了鸡蛋羹,我吃了两口,就没了胃口。
“怎么不吃了?”杨爽着急地说:“你生病了,不多吃点怎么行?”
“太难吃了!”
晚上,医生见我还在发烧,又给我开了退烧药。我吃了,又寒冷了一夜。那种感觉,好像在冰天雪地里,盖多少被子都不暖和,比最冷最冷的冬天还冷,冷得我直哆嗦。
起初的几天,来看我的同学不少,他们知道我得了副伤寒,都买香蕉,要么就是奶粉什么的,很快把我的小桌子堆满了。石靖和李明明、何家康和赵青青他们都来了,安慰我好好养病,早日康复。寝室的姐妹也来过,都祝我早日康复。
白天我还好,可以装得很坚强。一到晚上,我一个人缩在被窝里,十分无助。病房里的人都睡着了,只有我,面对寒冷,充满绝望。我只有拼命缩成一团,我真的想有人抱着我,用他的体温温暖我,或者说一些安慰的话,让我觉得有所依靠。但是我只能抱着自己的膝盖,自己温暖自己。我突然感觉到悲哀,我活得如此孤苦伶仃。在我最脆弱的时候,徐文清的英俊,牛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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