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就跟系主任、色教授、方明之流喝酒。只有我知道,他的内心一定充满了挣扎。我内心觉得他不该趟这滩混水,我们政法系没救了。他在那些人的眼里,只是刷了金漆的红木招牌,红木本身是名贵的,透着玉的润泽。但是系上为了做成招牌,往自己脸上贴金,就给牛教授刷上了金漆,光芒的确耀眼,但掩盖了本身的价值。他是我们法律专业的顶梁柱,可他一个人长那么高,房顶都由他撑着,给别人遮风挡雨,纵容一大堆没用的木头站在屋顶下混饭吃,那又何必?
“我觉得哪个男人遇到卡门,简直是灭顶之灾。”
“这个,怎么说呢?”我深有感触,说:“爱上一个人,本来就是灭顶之灾。如果那个人爱你,情况会好一些。如果是一厢情愿,那就要学会安慰自己。”
“你对爱情好像有很多想法?”
我想起徐文清,有些忧伤。“以我爱的方式爱我的人还没有出现,从此,痴情的诗人黯然神伤。”
“什么?”
妈的,我这里诗情画意,他居然没有听见,扫兴!“没听见就算了。”
“你说得太小声了。”
“我不能太大声,吵到病房里的其他人就不好了。”我低声说:“要不,我们挂了吧。”
“不,我要把卡打完。”他任性地说:“你跟我说,你刚才念的到底是什么?”
我磨不过他,只好又说了一遍,不过这回没有任何感情。
“这句话要是你写的,我就撞墙。”
“为什么?”
“我中文系的,写不出这么优美的句子,你学法律的外行,居然这么煽情。我不干了,我要撞墙!”
我听见那边的“咚咚”声,赶紧说:“行了!你留着一条小命,明天还得给我送饭。”
“你吃定我了?”
“恩,你是我的奴隶!”
“主人,明天想吃什么?”
我在被窝里笑了,说:“你是我的奴隶,思考这种事情,你也包办了吧。”
“那句话是谁说的?”
“好像是卢梭,好像是。我也记不清了。”
电话断了之后,我有点后悔,我是不是对他太直白了。我的想法有时候很另类,经常吓坏一些男生。我高中的时候就觉得,男生比女生还害羞呢。本来男生女生走在一起很正常,他们硬要跟你拉开距离,好像谁要粘上他们一样。我这个人相信男女之间有友情,而且,我喜欢和男生交朋友,我喜欢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感觉。庞飞让我觉得温暖。我觉得人的一生会遇到很多人,你不可能和每个人天长地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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