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是一定要回的。没有办法,咬咬牙,后来的糖包在我湿透了的肩背上,颤微微的脚步声中,一包一包走完了它们应该走过的路,从静静的仓库里来到了沸腾的汽车上。我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倒下身子躺在糖包上,便不想动了。
老师傅此时也亦是累得气喘吁吁的,头上的热气直冒,在寒冷的冬日里能看见丝丝缕缕的气雾在头顶飘散。见我躺下了,老师傅说:“不能躺啊,要受寒的,我们一起把填脚的几包搬上车,好上路了。”听到老师傅的说话,我赶紧下来两人一起把用来踩着上车的糖包弄上了车,此时己到中午了十一点多了。
匆匆地在虬龙胡乱的吃了午饭,我们便急急地启程了。坐在驾驶室的副座上,人便似瘫了般的僵在那里,不想说话也不想动了。汽车在平稳的前进,老师傅的驾驶技术真是好,人坐在车内感觉平稳而又舒服,让疲惫欲睡的我不由打起了瞌睡,想睡觉了。可一想到这一途的行驶,我的睡意会感染老师傅,会影响他驾驶汽车,于是我便强打精神撑持着,并不时的用纸条搓成一根小小的纸棒捅鼻孔,打几个响响的喷嚏提神。
车过新港,突然不知怎么的就抛锚了。老师傅连忙下车检查发动机找问题所在,在经过了近两个小时的摸索、倒腾和鼓捣后,汽车终于又在老师傅的手中欢快的跑了起来。
傍晚五点,我们才好不容易来到鄱阳湖口的湖口渡口。可这时,因为今天是小年,渡船亦早早地收班了,船工们都回家过小年去了。老师傅说:“我们今天是没法过渡了,小年就在这里过了。”我静下来一看:渡头上只有我们这一辆孤零零的车子停在这里。我想了想对师傅说道:“老师傅,你去售票口处的小旅馆过夜,我在江边看车看货,这样行吗?”说着掏出钱对他说:“看上面有没有还在营业的小店,有的话就买些东西吃,麻烦也给我送两面包来。”
老师傅在一阵功夫过后真的给我送来了面包,并捎带着来了一杯热水。他告诉我只有一位老太太的小店在营业,他也只是吃了几个面包和喝了杯热水,渡口没有饭店,对付过去也就算了。小旅馆倒是没关门,可也只有他一个人在住了。我说:“你年纪大,江边太冷了,你去旅馆睡暖和些,车上有我就行啦。”老师傅在我一连声的催促下去小旅馆休息去了。
入夜过后,肆虐的江风好象添了力量直往人的衣服里钻,吹得人心里冰冷的。我坐在江边石上,看对岸湖口县城上空烟花灿放,五颜六色的在小年的夜里添了许多的欢乐。此起彼伏的爆竹声犹如炒豆般辟里叭啦的响个不停,充满了过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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