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乎。
于是,我便认真的欣赏起他们喝酒的举动来。这当口,我发现醉鬼喝酒有个很大的毛病:就是他每次的敬别人的酒时,他不管别人喝没喝,他自己右手端起杯子,左乎遮住杯子和嘴巴,一仰脖子就倒下去了。而别人却只象征性的抿了抿嘴唇,并没有全部的喝下去。这样也就难怪老贵总是醉的时候多了。
你来我往间,不知不觉老贵就喝多了。一时尿急,众人只听老贵说:“我要阿尿,我要阿尿。”便见他站在桌边掏出家伙就射,把个众人笑得前仰后倒,自己却是丑态百出。尿过了还端起酒杯要喝……
还有一次我和老贵去北山收货款,对方在中午便招待我俩吃饭。眼睛一看到酒,老贵的心里便痒痒的了。待主人举杯相邀时,就听老贵的喉咙处咕嘟一声,半杯老烧就下了肚。主人发觉了老贵的举动了,便知道老贵喜好几口这玩意儿,于是几个作陪的人就和主人一起,连连的向老贵敬酒,老贵是来者不拒、照单全收。这样一餐饭连续的吃了几个小时,待酒足菜饱时,日头快偏西了。我们走在回家的路上,路过粮贸舞厅时,老贵说:“我喝了酒,要去跳舞。”我说:“你能行么?我还是送你回去吧。”老贵答道:“没事的,你先回去吧。”就这样我便回了家。
天黑时,竟滴滴嗒嗒的下起了雨。一时间夜幕深重,风声、雨声把天地间的一切翻了个个儿。我在家吃过晚饭,手头无事便不停的变换频道搜寻着中意的电视节目。正搜得起劲,我的手机突然叫了起来:“喂,你是余先生吗?”我赶紧答道:“我是呀。”只听对方又说:“我是在你朋友身上知道你的电话的,请你赶紧过来帮忙,你朋友醉倒在这雨中睡大觉了。”我一听便忙问道:“在哪呀?”对方答道:“在粮贸舞厅门口的路边水沟边上呐。”我放下电话二话不说冲出了门。
待我来在身前,这不是老刁又是谁呢,我暗骂一声道:“醉贵呀醉贵,这样喝酒终有一天你会成了个死鬼哟。”便紧忙叫来一辆蹬士把他送回了家。
第二天,听他老婆说他把家里吐了个稀里糊涂,她急了,把他扶到卫生间扒了他的衣服,开了喷头让他冲,他倒好,坐在地上竟又睡着了。她懒得管,待刁贵醒来发现自己穿条裤衩在卫生间时,他自己竟不知道是怎么进来的。
后来因工作的关系我被调离了原单位,去了一百多公里的外地。和刁贵分开以后,接触便渐渐的少了,他后面发生的故事我也就不知道了。
一次偶然的相遇让我又见到了刁贵。那是我们在分离了八、九年后,我因公出差去原来的城市做外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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