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科目,大夫说还要进一步诊断。得做活体检验。那时候县医院还做不成这个检验,必须取样后送到省院,来回需二十多天时间。为了慎重起见,我一定要爱人配合做个活检。于是,穿刺、取样封装过后就是我等待命运的宣判。
二十多天后,接县医院通知,要我带妻直接去省院作进一步检查。当时我心格噔一下,犹如坠入了冰窟,心头一片茫然。我瞒着家人,轻轻对妻说:“我们出去旅游,顺便再做个化验。一来让大家放心,二可等待孩子降生。”(那时孩子快六个月了)妻无语,看看我后说:“没事,我再不去检查了。”我说:“我很想去省城看看,就当陪我好么?”也许是一片真心,妻随我去了省院。找了家旅馆安顿,等待了一个星期、难捱的七天令我坐立不安。星期二的九点,我取来了报告单,鼻咽ca令我很茫然。这是什么意思?我一人直奔肿瘤科找医生。当班的吴大夫告诉我鼻咽ca就是鼻咽癌时,无异于一个霹雳把我震得无措茫然。天哪!我们结婚才不到一年,无辜的孩子还没有出生,我怎办?我怎办?要治病还得先引产,多么残酷的现实,多么的令人痛苦难言!
回到旅馆,我强压难过对妻说:“没大病,放心!但如果现在住院,这孩子得引产。治好病我们还能再生,引掉算了。”妻坚决地表态说:“不行,要治病也得让我把孩子生下来呀?不然这病我不治了,我是什么病你得给我明言。”她拉起我直奔医院。并不断地说:“何况我的工作也在医院。”肿瘤科的几位大夫很是耐心,做起了工作絮絮不断,病情的危害、药物的伤害对孩子都是致命的侵犯。不做掉孩子这病没办法使用任何药物和放射治疗。但不管如何,妻就是不肯,说:“等我生了再来治吧!”原来她在确知病情后己打定了一个主意,如果她不幸天年,给我留下了一条根。大夫们没有办法,同意妻的意见,做出了一个决定,你生产了,赶快来院,我们给你预留床位、住院。不知是连日的奔波、劳累,还是身心太疲惫,还是孩子再也不愿经受长途的艰辛,耐不住一人世界黑乎乎的等待,为了妈妈的健康,她提前来到了这个世界!回家的第七天,妻早产了。产下了一个不足二公斤的女婴,小得可怜。不知能否养活,谁也不敢断言。还是在第七天,我背负产后虚弱的妻踏上了去省医院治病的征途。嗷嗷待哺的女儿丢给了年迈双亲抚养,看管。这次我一定得让她把病彻底治好!这是我此刻唯一的心愿!
感谢医生!感谢医院!我带着妻顺利地办了住院。而后是无休止地放疗,化疗和检验。历时十八个月的住院,结识了四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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