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能行呵。”我说:“行啊,谁不夸您的手艺呀。”说着我便拿出钱来付给他。他生气地对我说:“这算么回事呢?你小看我呀?我这不愁吃不愁穿的就是活动活动筋骨哩。”我再不好意思硬塞给他说:“那真得好好谢谢你了,谢谢”。我留恋的望了望老街,看了看荞麦师傅。“下次回来一定来看您,看您。荞麦师傅!”我大声地说……
昭忠老倌
又到了每年的阴历十月十五了,昭忠家的大嫂打来了电话:“明然吗?今年十五族里请了大戏,你一定要在十五那天过来看看戏,吃餐饭。你昭忠老哥虽然不在了,可别忘了你们俩的情份呀。”虽然是寥寥数语,朴实而又平淡,却在我的心湖里投进了一粒石子久久不能平静。昭忠老倌走了,走了一年多了。我时时的在怀想着他。今天嫂子的电话把我的思绪牵起,不由陷入了沉沉的回忆之中……
称呼昭忠老倌是我今天在回忆时的第一声呼唤,他在生前我一直的称呼是昭忠老哥。那今天又为何称老倌呢?因为他比我大了近三十年,并且又己离我远去,真正的是个老人了。在老家,对老人的尊称除了公公,伯、叔之类就是称老倌了。我和昭忠相识可要追溯到上世纪八十年代了。记得那是一九八五年的七月吧,我第一次送货(香烟)到了他家的小店并从此就认识了他,从这次开始我们便交往起来。一个月以后,我因工作调配又被分在了昭忠家附近的小学教书了。因此我和昭忠之间的感情,在通过相互的了解和合作的过程中愈来愈亲密和朴实,我们俩结成了忘年交的兄弟了。因为我比他辈份高一辈,他比我大二十多年,所以我叫他侄老哥。
老哥在与我交往以前一直在大队(现在叫村委会)当主任。因年龄关系在八五年被公社领导一刀切掉了(干部切线)。下来后,便自已开了家小卖部,自己当部长。长得可是人高马大的,身子骨粗壮厚实。百来斤的东西两手一抄便能上路走了,有一把子力气,身体好的没话说。后来认识了我,因我那时家境艰难,便也在工作之余搞搞第二职业,经常去倒腾些计划内的香烟到黑市上销售来谋取些利润,起初我给老哥供货,有求必应。但是到后来便发展成我俩合作了,慢慢地生意也就越做越大了。由开始的单一品种向多元化进军了,眼光盯在了消费周期短的糖、烟、酒及日用品上:比如肥皂等等。并且注册了一家公司“浔芗贸易商行”,由我出任总经理,老哥自然也就是副总了。虽然在以后的八、九年时间里我的工作地点作了几次调动,但我和老哥的合作一直没有分开,相反我俩的感情却愈加紧密了,双方的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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