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利的鱼叉,满湖的去跑了。专门找到那些浮泥较稠,面积较大的水洼去捕捉团鱼。
宜初知道,团鱼在冬天喜欢在那些向阳的稠泥中蛰伏。于是宜初一边用脚在稠泥中踩按有无硬物,因为团鱼壳是硬的且成园状,只要踩着了脚上便能感觉得到的。手上的鱼叉在泥中有规则的刺着,假若听到鱼叉“卟”的一声闷响这便是极有可能杀着团鱼了。团鱼的背壳是坚硬的,鱼叉杀不穿的,只有下滑到禅边时才会“卟”的一声,团鱼便被鱼叉钉在泥里了,然后用手伸入泥中捉起来。这就是整个杀团鱼的过程,其实是捕捉团鱼的过程。但在鄱阳湖区人们习惯称这种捕捉过程叫杀团鱼。
每次的出去杀团鱼,宜初都会有收获,只有极个别的日子才会无功而返。想想当年“王八是不能吃的”,父亲的话犹如昨天的声音响在耳边,可今天,每年的杀团鱼,卖团鱼成了自己每年的必修课。而卖团鱼的所得亦成了家庭重要的经济来源。从小时候的王八不能吃到今天的只能卖不能吃,宜初心里的那一份酸楚可就别提了,可也就多亏了这王八蛋的团鱼帮忙,让宜初逐步摆脱了贫困走向了富裕。
现如今的宜初己是个团鱼大王了,他凭着对团鱼习性的了解和高超的养殖技术承包了几十亩水面养起了团鱼。并且有了一定的规模,产生了广泛的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带领附近村民共同致富了。“再也不会王八不能吃,团鱼舍不得吃了,而是我己不再喜欢吃甲鱼了。”每当看见宜初和别人谈起吃团鱼的事情时他都这样说……
苦涩的记忆
那是一九七七年的夏天,刘家山上的小松林里有三个幼稚的身影在忙碌的撺动,他们在干什么?原来这三个小家伙是芗溪中学里初二年级的三个学生,他们正在祷告天地,叙长幼顺序,磕头结拜兄弟呢。
转眼时间流去了三十年。短短的三十年,在岁月的长河里是短暂的一瞬。而在一个人的生命里,却几乎就是他的全部。在这里我想要吐露的就是那三兄弟中的老二森孔,对于他的苦涩的回忆。
我为什么说,三十年的时光有时却是一个人的,全部的生命时光呢?因为森孔他早已经离我们而去,在那个未知的世界里孤独的漂浮、流浪。我的心里时不时泛起对过去美好的回忆,因而也必然的牵起回顾昨天的思绪,所以在今天把少年的无知和痴痴的情趣与朋友们在一起倾吐,作为对森孔二哥的永恒记念。
说起来我和二哥之间还不光只是结拜的情感,他还是我细姑父最小的亲侄儿。我姑姑生了一个独生子,后来参了军当了兵并被提拔成了个年轻有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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