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情重义。
他诙谐地对我说,我这可是“杀猪不在行,破猪在行了。”不知我说的可对?我赶忙应道,真是太中肯了,这也是我最希望看到的你写给我的东西,这会让我受用无穷的。
通过这两次的接触,我感觉我又遇到了一位人生路上的忘年之友。相信在以后的日子里,通过更多的,各个方面的交流,我们的心会靠得愈来愈近,指引我在文学的旅途上战胜艰辛,去学会搏击风浪的本领。
走近杨廷贵,他给我上了人生的一堂好课。
梅 哥
梅哥,原名余梅生,别称老梅,凡是与他相交相识的人,都一律无论贵贱,均称呼其为梅哥。
晶莹雪花漫空舞,千山竞放一枝梅。不管是银妆的北国还是素裹的南疆,梅在人们的心里,是那么的娇美,那么的自信,那么的坚强。梅花以它的清香,它的清纯,它的不畏风雪的品格向人们展示着它的美丽。
“江南一痴”数老梅,敢想敢做浑不畏。在梅哥的身上有那么一般子韧劲,刚劲和痴劲,他说长不长,道短又不短的一生,有太多的故事让人回味。以至于我今天不由得提起笔来,写出他的一些轶事来与朋友们一起品味,算作是对他的缅怀和思念吧。
可以这么说,梅哥出身寒微,家境贫苦,加上父亲长期被病魔缠身,一家人的生活十分艰难。无可奈何之下,由于他是家中的长子,在他十二、三岁时,便放弃了自已的学业,过早地分担起了家庭生活的重荷。从此,他成了一个连二年制初中都没能念完的肄业生。
他多么想读书啊,可又有什么办法呢?白天,他随大人们去参加生产队的劳动,挣那劳动一天能得到的五分的工分,生产队一个整劳动力每天是十分工,对于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算半个劳动力,这已经是在关照他了。晚上,梅生家矮矮的土屋檐下的小窗里那昏黄的灯火,总是亮到深夜。那是梅生在自学初中的课程,坚持不懈的自学呢。
由于他的勤奋加努力,自身的文化素质在日积月累的学习中逐步得到了提高。各方面的素养,在通过干中学,学中干的过程中,也都有了丰富的积淀。一时间在当地的青年中崭露头角,成了青年中的佼佼者。
于是就有了我与他的相识。
那年,公社新来了个广播员。由于当时公社缺房,没地方安排住宿,便由公社出面商借,借住到我家里来了,住在东边的厢房里。那时我才十来岁,有事没事就跟在他身后转。有时见他绕线圈,有时又见他鼓捣收音机,电话机,还有那,有着长长手柄的留声机。我喜欢听歌,便老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