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浆吃油条。他的眼神含情脉脉,让我惊慌失措。后来就吃完了,我说,“你吃饱了没有?”他说,“吃饱了。”我说,“那,你想干嘛?”他就微笑着说,“我们散散步吧。”
他使我很慌张,因为我是父亲很早就去世了,都没有接近过男人。更没有很暧昧地跟男人说过话,几乎就没有跟男人离近到1米说过话。有一次我大学里的班长,是个男的,很近地跟我传达点事情;我当时心里特别紧张——跟性好像没关系,但就是男女之间那样让我非常紧张。他也让我很紧张,而且他当时看不出紧张,他很从容。
就到校园里走,后来他看到一个亭子,他说,“我们坐一会吧。”我就知道要发生点什么,他要对我下手。我心里也未尝不是期待的。等来等去等的就是这一刻——是我十数年的青春等待。(笑)
后来我再也没有过那么激动的时候
A:我就坐在那儿,心里超级超级紧张,空气都不对了。我一直在说话,说我的感情经历,其实我没有任何感情经历,说的都是从小学开始我暗恋或者暗恋过我的人。他就一直笑笑的,不说话。从坐下起,他就一直拉着我的手,这让我特别紧张。他把头靠在我肩上,因为我坐得特别直,特别僵硬的那种。我觉得很幼稚。他来靠着我!
我就四处乱看,看见了一个流氓。那是一个真的流氓,一个露阴癖。我就说,“我们走吧。”那个傻孩子以为我很狠心,不想跟他在一块儿。我拉着他说,“快走吧走吧走吧。”
鬼混了一会,已经快要中午了。我说,“你回去吧。”“为什么?”他说,“我怎么也得吃个饭吧?”我说,“那好。”其实我当时心里也想不清楚,不知道自己是要跟他谈呢,还是要彻底拒了他;是要给他呢,还是要拿走。后来反正还是那种准备好的一个计划要实施的愿望占了上风。后来我就上楼,穿了一件新买的大衣下来。那是我买的第一件还比较贵的大衣。看见我换了衣服,他就非常开心,认为这是一个喜兆。
吃完饭,他问我,“南京有什么好玩的?”我说,“好玩的我都已经玩过了。”他说,“那你没玩过什么?”我就低声说,“燕子矶。”他说,“那我们去那儿吧。”我说,“我不知道怎么去。”他说,“我知道怎么去。”不知道怎么他就带我去了。我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弄的。路上我说,“我要吃草莓。”反正就开始撒娇了——天然地就会了——要他给我洗。他一边洗一边说,“以前都是女孩伺候我吃。”我心里很鄙视他,我觉得他在吹牛。
然后去了燕子矶,一直提着那袋草莓。燕子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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