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只有一天就好。”我的意思是,只要他有一天明确地说“是”,那也就够了。后来在家里的时候就不用说了,每天就是哭啊。导师给了一堆文章、课题让我去做,还有一个报告,很多东西,但是我就是做不进去。他问我,“好好学习了吗?”我说,“学了。”我怕他担心啊。但是我自己清楚,15天啊,我是一个特别珍惜时间的人,但是我几乎什么都没有做。奥运会开幕那天,我有两个中学同学跟我在一起。他们俩在外面看电视,我自己一个人在屋子里打电话。那天晚上特别坚强,我始终在笑,是那种特别戏谑的笑。他以为我真得没事了。他说,“你有什么话你一定要说啊,不要一会儿挂了电话你又哭。”
Y:这是一个成长的过程吧。
N:我一回家我就告诉我的两个同学了。因为我感觉如果谁都不知道的话,一个人承受确实是挺难的。我那个同学一直对我特别好,我有段时间还怀疑他是,其实他不是,只是对我特别好。他知道之后特别惊讶,他说没有想到,我说,“是不能接受吗?你跟我不能做朋友了吗?”他说只是没有想到身边的人会有,他以为这样的概率很小。我说,“其实概率是很大的。这个社会不允许人们去表现而已。其实你真的去了解的话,这个概率是很大的。”他说,“没关系,我们依然是好朋友。”那天晚上,他看出我很难受了。他说,“你还不成熟。”他说,“你自己把握就好了,不要被骗了。”我说,“我哥哥跟我说了,他骗我。”他说,“那无所谓,以后不要再被骗了。”我说,“以后我不会再爱了。”他说,“那是不可能的。”
Y:过几年你忘了以后,也许会有新的开始。
N:也许吧,也许吧。我回北京的时候,跟他说,要给他带一瓶酒。他说他答应了x大学的同学,不会再喝酒了。我说,“你收下好吗?哪怕你扔掉他。”这瓶酒是我妈妈第一次去法国的时候带回来的,已经好多年了。这瓶酒是我专门找出来的,有不同的意义。除此外,我还给他带了一个饰物。他说,“饰物可以,酒我不会要的。”
回来的时候,他到火车站接我。我把饰物给了他。他是天蝎座的。我找了很多地方,找到了一个很完整的蝎子,镶在一个有机玻璃里。那天我穿了一身白,我妈妈说我穿一身白显得帅一些。我穿了一双白鞋,一个乳白色的匡威的帽子,还戴了一个墨镜。我从来不爱戴墨镜,因为我觉得那样有点像个纨绔子弟。但是那天我专门把墨镜戴上了。我想也许会有转机吧,所以抱一线希望。但是下火车见到他以后,我就不想再说话了。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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