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星期陪我去医院时,像对重症病人一样将我背上背下,让我在人前都不好意思。”
“你病了?”看她的脸色像普通中年女人一样正常,我忍不住问。
“人流!和他在一起五年,已做过五次人流了。”她说这话时眼睛紧紧地盯着我。
我的脚在桌下开始抽搐,那种酸痛像蛇一样从脚踝慢慢向上绕,我做惊讶担忧状:“是吗?为什么不生下来?总做人流对女人伤害是非常大的啊。”
“你不知道?我们已经有一个儿子了!”她的表情也配合得极好,两个女人像是在做女人夜话节目,表情上都掏心掏肺,仿佛是多年的老友。
“是吗?多大了?”
“三岁,送全托,要不然我和他都分不开身工作。”
我无语,再说什么也完全是多余,因为我已经是个失败者,她的大度与从容都来自她在这场夺夫战中的胜利,她姿态越高,越显得我的落败。
十几句话,我已脸灰心凉地败下阵来。
像被人浇了一盆冰水,手脚都在哆嗦。
“你年轻漂亮,没有必要为他这样的男人浪费青春,他没有你想象中的优秀。”她诚恳地说。手机铃响,我和她同时去拿手机,却是她的手机。她接电话,我便将手转到烟盒上去。
“鲁北?呃,我在公司呢,你不用来接我,下班时雨如果不停我就坐出租回去,你放心啦,我不会让自己淋着。好的,我会好好休息,又不是小孩子,你操心那么多做什么。呃,晚上见。对了,吃什么饭……”
我拿火机点火,打了几次没有打着,打着了火机又掉了烟。
终于她的电话挂掉,我的烟也点燃,我拼命地吸烟,她一动不动地看我,两个人就这样静默着。烟雾很暧昧地在我们之间萦绕,像是我和她之间那种暧昧且纠缠不清的关系。
“你会有好的归宿的。”她安慰我。
我苦笑:“是的,我也这么想。”
“你希望我告诉他你来过吗?”她笑得虚伪。
“无所谓!”
我站起来,向她握手告别。她帮我按了电梯,直到电梯关上,她的身影消失不见,我才在电梯里流下泪来。
纽遥早已等得心焦,她说:“我正准备给鲁北打电话。”
“你怕我们在楼上打了起来,她问候我的母亲,我用手指甲问候她的脸?”我冷道。
“你哭了?”她发现了我的泪痕。
我擦擦泪,拉她走进雨里。
“去哪儿?”
“找鲁北!”
“怎么回事儿?”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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