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第三人在场,欲言又止。而和其的精神看上去也不怎么好,好像一直缺乏睡眠。
我说:〃和其,你回去吧,这儿有纽遥。〃
他马上点头,看他及不可待要离开的样子,我黯然。我本希望他说没有关系,多陪我一会儿,哪怕是装模做样的几句,也比这样迫不及待地点头让我心安。
他对纽遥笑笑:〃乔米交给你了,明天我再来看她。〃
看他的背影,感觉生活像让人啼笑皆非的黑色幽默。像和其,先是主动走进了我生活,对我一直不离不即,却对后来的卢小雅表现得兴趣昂然;像我,糊里糊涂地被送进医院,聆听了另一个男人风光背后不为人知的心酸;像卢小雅,本可以与我成为无话不说相见恨晚的朋友,却因为和其使得两个人心存罅隙……
床边的椅子上换成了纽遥,她像块受潮的饼干,软软地趴在床上,头发乱乱地铺开,像冬天的残柳,毫无生气。〃我与他分手了。〃她瓮瓮地说。
爱情,又是爱情。
如果生活里没有爱情,是不是就可以简简单单,天天真真?
也许可以逃离开名,逃离开利,有谁人能真正地逃离爱情?
谁生活几十载,感情生活上没有一笔让已唏嘘让好事之徒辗转传播的烂帐?
圣诞节前,如果纽遥因为情感这样一副死沉沉的瘟相,我一定会冷骂:这女人,怎么这样没有骨气,爱情就是生活的全部么?
几个月前,我还以为十六岁与二十三岁有着本质的区别,原来,转了一圈,只是喜欢的类型变了,爱的能量还是一如既往。
因为自己的心境在变,已又快成了少年时那种光阴前面纵有千般好也是挑了恋爱第一,所以看着纽遥,居然有些感怀自己,忍不住伸手抚摸她头发:〃如果想哭,你就哭吧。〃
纽遥猛一抬头,倒骇了我一跳,我头一动,绷带下面的伤口便有着细微麻木的痛苦,我忍不住哎哟出声。
她一反常态的镇静,眼睛里闪着某种可怕的光亮,她说:〃我要改变,我要找回我自己。〃
我好笑:〃你丢掉的自己是什么样子?〃
〃是一个全身心为自己活,活得像朵疯长的葵花一样的肆意的自己。还记得我们平安夜的誓言吗?只会自己活,心和钱包只向自己和女朋友打开,不为任何男人打开,不受任何男人的伤害。〃
我听她的话,像听一个垂暮老人念叨曾有过的好时光一样的缺乏信任感。这种自己,以前她没有,以后也许也不会有。女人,注定是感情动物,为感情而生,为感情而灿烂。〃和大路有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