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喜形于色的表情闭在脸颊上,像童时偷食梅干怕被撞上的父母发现,死死地将梅干含在齿颊间,装作若无其事其实已经双腮发酸。
女人原来再强悍再嘴硬,也硬不过这粒小小的石头,不管收或不授,都不可避免地被这粒金刚石在心上刻下一道重重的痕迹。
他不是第一个说想娶我的男人,却是第一个向我求婚的男人。我满怀柔情地看向他,他从反光镜里向我微笑:“结婚后,我们一起回海边,离开这里。”
“好。”我点头,因为兴奋,话也比平时多:“以前,和朋友一起玩过一个心理测试,在四种居住环境中选择自己最喜欢的一种,我便是选择在海边居住。”
“心理测试?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吗?”
“记不太清了,仿佛选择在海边居住的人都是喜欢有着自己独立空间的人,不喜欢拘束……”我笑着摇头:“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现在真是想不出。”
我天生好水,游山并不能唤起我的乐趣,而一汪小湖哪怕是游泳池里的一滩清水,都会让我欢天喜地。在圣诞夜走近我的方哲,慷慨地将我的DREAM一一圆上。
“如果你愿意,我想听听你和他的事情。”他专注地开车,闲闲地这样说。
我愣了一下,迟疑了几秒马上反应过来:“你是说卫真。”
对着现在的爱人回忆过去的伤痛与快乐是件困难的事情。多说了痛苦,会有被现在的恋人轻视的隐患;夸大了快乐,会有向恋人暗示今不如昨的隐忧;一切云淡风轻,又担心会不会被恋人误以为自己对感情一下能拿能放家家酒般常办常散……
“你,很在意这件事?”我问。
“你说呢?”他嘴角浮出酸溜溜的微笑。
“那封信写得很清楚,我与他曾经……”
“不是这个!”他打断我。
“你想知道什么?”
“我只想知道,从我和你在一起之后,他是不是还存在于我们之中。他,他是不一直都存在。”
我莞尔。这样成熟的男人面对爱情还是小男生般青涩无手段,几句话,将他对我的关切与在乎全流露。情场与战场其实并无分别,虚虚实实情不厌诈,谁先交了底,谁便少了胜算。
我极认真地告诉他:“我很早就不再爱他,与你在一起的时候,他早已不在我心里。我发誓。”
窗外飘起了雨,车窗蒙蒙的,心仿佛雨中的湿发,忽然重了起来。
我的爱情直到今天才单纯干净起来(卫真与我在一起时,我是卢小雅的替身;我与鲁北在一起时,鲁北是卫真的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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