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了又怎么样?不管是同性恋还是双性恋,只要涉及到男人之间做爱,在中国人眼里都是极为恶心不能容忍的事。我不可能公开自己的性取向,那等于让我在家人和同胞朋友们面前死去。”
“有那么可怕吗?”格雷很不理解。
第二天在机场接到田麦,李之白递上一枝玫瑰花,大大方方地亲吻她。田麦接过玫瑰花在鼻子上闻了闻,兴奋极了:“一年不见,刮目相看。美国饭没让你白吃,变得浪漫起来了。”她仔细地打量着李之白,重逢的喜悦挂在眉脸上。
然而,李之白内心却没有他想像得那么高兴。不知是盼望了太久已冷却了还是因为他和兰德相好而使他情感有了变化,他不得而知。他为自己的这种心理有些诚惶诚恐。
走出机场候机室门口,李之白向等候在外的格雷介绍田麦。
田麦问:“你就是兰德吧?之白曾老提起你。”
“我不是兰德,我是格雷。”格雷无意识地朝李之白会心一笑,但马上意识到了不该如此,赶快帮忙把田麦的行李往车后箱里放。田麦不明白格雷笑什么,猜想他俩在她来到之前谈论她,没有在意。
格雷招呼田麦上车:“请进。你很动人可爱,难怪李之白不舍得放弃你。”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有美国女孩追他,为了我而放弃了?”田麦爽朗地笑了。
李之白真担心格雷不小心漏嘴:“格雷开玩笑,我哪来的桃花运。”他和田麦坐在在车后座,右手搭在田麦肩膀上,左手指着窗外的候机室门口几个美国女人:“瞧,美国女孩那么高大,我这个头想追都不可能。”这正是田麦和她家里一直对李之白放心的地方,觉得李之白身材不高,没有吸引女人的优势,哪里会想到李之白已陷入同性恋很深了。
1984年寒假,田麦和李之白结婚,那年两人才24岁。当时两人都是学生没多少钱,加上观念新潮,没举行婚礼,只上纽约市政府登记了后,到饭店庆祝了一下。
吃饭时,李之白心不在焉,让田麦不解:“你怎么了?今天是我们大喜日子,你却好像心神不定,若有所失。”
李之白文质彬彬地轻声说,“想到你在哈佛,不可能放弃那最好的学校到纽约来。我要是上哈佛就好了。”说完,他发出一声短促的叹息。田麦安慰他,哥伦妊谴笱б彩且涣鞔笱В惺肝换衽当炊钡慕淌冢銮移湟窖镅芯吭谌酪彩敲星懊┑摹@钪妆硎救χС炙谑乱瞪铣晒Γ敢饣楹罅降胤志印A饺硕既衔仁乱涤谐珊笤僖『⒍祭吹眉啊?/p》
这以后,两人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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