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份儿,而我万分庆幸没有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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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曹蒙博说得含糊,但足够的常识让我知道他从事的任务艰苦且危险,肯
定不是穿上英挺的制服,趾高气昂地走来走去那种活儿。我忍不住按紧信纸,好
像这样就能保护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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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可以告诉你,新疆是我经常去的地方,那里的烧烤数一数二。长长的串
签串着大块烤rou,喷香扑鼻。别看巴西烤rou世界闻名,可名牌餐厅怎么和热闹的
夜市路边摊相比呢?好不好吃得先接地气。你试过天山绵羊rou么?阿尔泰牛rou?
现在想想都流口水。你的信让我流口水,不,你让我流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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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着看他夸新疆烤rou,全国各地经营新疆烤rou的店家无数,应该很少有人
没尝过吧,真是傻气呢。脑子里又不由浮现出曹蒙博脱下军装在地方上接地气的
样子,闲庭信步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找着路边摊坐下来,卷起衣袖、敞开衣
襟,一手拿着烤串儿,一手握着啤酒瓶,仰头喝酒时喉结一跳一跳,深麦色肌肤
淌着粒粒的汗珠。我撇开眼,喝了两口放在茶几上的茶水,仿佛想驱散曹蒙博字
里行间散发出的那种纯粹的雄性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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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先说清楚两件事儿——
()我所有的亲戚朋友都是军人,或现役或退伍或准备入伍,但我没有老
婆,从来没有,只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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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儿我忽然放松下来,完全没必要的那种放松。无论他是否单身,对我
来说都不重要。曹蒙博是一个在远在千里之外、某个边防驻地执行任务的军人,
我们只是互相写信而已。我并不认识他,而他对我,也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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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你在信里对我说了两次抱歉。跟我,你永远不用说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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