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陆成嫣借着陆成河和徐靳睿的关系可能算是个例外,但是要说例外也不是例外,毕竟这些年,就算陆成嫣把徐靳睿守得多严,自己也没能上位。
“徐队这个人吧。”彭敏捏了捏程夕瑗的手,“我觉得他很念旧。”
“看起来冷冷的不好接近,实际上是个很重感情的人。”彭敏说。
“我们那时候有个规定,就是每天都需要写个报告,说是报告其实就像是写日记,每个人训练完都累得要命谁有心思认真管那玩意,取消以后不是把写那玩意的纸张扔掉就是不知道放哪里去了,就徐队,把那本子收得整整齐齐,一个角都不带折的,里面满满都是写了些小事,你知道吗,他是唯一一个记得身边所有朋友生日的人,这种人,哪里能不重感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