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
过各种办法,还给他叫过小嫩鸡,没用。我真怕他是阳痿,可又不太像,至少他
对着安娜的照片能勃起。唉,不说了,回头他放假回家,还请你们两位开导开导
他。」
上到二楼向右拐,推开法式双扇门,就到了主卧室。
婉茹走进去,四下张望,只见鹅黄色的落地窗帘,遮住了整整一面外墙,华
丽的流苏,一直垂到波斯地毯上,天棚上的几盏顶灯,把暗黄色暧昧的光芒,洒
向红色的凋花大床,床上罩着白色的缎面被单,看上去柔软而又舒适。
婉茹悲哀地想,这绝不是单身男人的睡房,不知有多少女人,爬上过这张软
床,而自己就是下一个。
杰瑞站在婉茹身后,打量着她妙曼的身材。
多好的女人啊,从背影看还真有点儿像安娜。
他不由得想起刚结婚时,曾经问安娜,是怎幺下决心嫁给黑人的,新娘子半
开玩笑地说:白种女人只要上了黑人的床,就再也不想下来了。
杰瑞在心里偷偷地笑了,他相信,黄种女人也不会有什幺不一样。
咔哒一声,房门被锁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