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某天晚上,趁著兒子與丈夫外出,高潔來到赫丹雅的房間。
房間裡黑漆漆的,只有小夜燈散發出微弱的亮光。
赫丹雅沉思的坐在床上,抬起哭累的蒼白小臉,看見夏太太,趕緊要下床,「太太……」
「就這樣坐著吧!」高潔阻止她,在離她不遠的小椅子上坐下,表情嚴肅,「丹雅,你知道這麼多年來,為何我都放心你與少爺走得這麼近?」
她一愣,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
「你出生那一年,我在你的房裡裝了針孔攝影機,就是為了防止你哪天勾引少爺。我一直相信你是個自製的女孩子,你向來潔身自愛,但是我必須跟你說聲抱歉,我無法管束自己兒子的情感發展,在你們還沒有開始之前,我必須先斬斷你與傑之間的所有可能。」
太太竟然十幾年前便在她的房裡裝了針孔攝影機,而她一點自覺都沒有……赫丹雅的小臉變得更加慘白。
「太太說的,我都懂,我對少爺……」像是有人掐住她的喉嚨,怎麼也發不出聲音。
高潔望著她,「丹雅,你是個聰明的孩子,你知道我用心栽培傑就是希望他未來有一天繼承他父親的位置。你不能成為他人生的絆腳石,你懂嗎?」
「是……」赫丹雅的喉嚨乾澀,難堪的低頭,發現自己說不出理由。
「丹雅,現在的你很脆弱,不管是誰伸出援手,你都會像溺水的人死命攀住對方,可是這對你而言並不是一件好事,你應該自立自強,不應該把少爺當成你的依靠,你與他不配。」高潔一字一句都帶刺,毫不留情面。
「傑還年輕,不應該被你迷惑,他的未來還很長遠,需要細心思量、規劃與選擇,我不希望你成為困住他的籠子。」高潔殘忍的說出自己的想法,「丹雅,我希望你能夠離開夏家。不管你想出國,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