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重了,学生不敢收。」柳翰文连连摇手,不是不爱钱,是怕
这钱烫手。
「这是诊金,请治好我的病。」日本人一脸诚恳,眼神中全是冀望。
听到是治病,柳翰文心放下了一半,「太君,您说说是什么病啊?」
日本人有些为难,还是请柳翰文坐下,说起了自己的病情。
日本军官叫铃木谦三,大阪人,家里是做小生意的行商,从记事起父亲就不
常在家,只有母亲辛苦cao持家务,小时候的记忆里,经常在梦间醒来,听到母亲
如同病人一样的呻吟呢喃,棉被下的身子如蛇样的扭动,当他担心母亲出声询问
时,母亲只是告诉他身体不舒服,天亮就好了。
在这样朦朦胧胧的记忆里,铃木谦三渐渐长大,母亲看他的眼神渐渐有了些
变化。
当铃木谦三升入国中那一天,母亲很高兴,特意准许他可以喝清酒,醇酒醉
人,迷迷糊糊地母亲又像往常一样为他洗澡,擦身的过程中,母亲尤为关注他的
roubang,洗得非常认真。
铃木谦三喷着酒气,看着同样赤裸的母亲雪白的rou体,心头中有些念头晃动。
「mama,我来为你搓背吧。」铃木谦三突然说。
「好啊。」母亲一笑,坐在杌子上,将雪白的背部冲着铃木谦三。
铃木拿着手巾,轻轻擦拭着母亲的肩颈,渐渐从腋下穿过,到了那对柔软的
rufang上,隔着薄薄的手绢,铃木手中的触感很强烈,温暖富有弹性,他不由自主
地加大了力道,从擦拭变成了揉动,母亲的rufang随着他的手不住地变幻形状。
母亲鼻子里发出了呻吟声,这声音他很熟悉,从小到大不知听了多少遍,手
上更加用力。
正自沉醉间,铃木的手突然被母亲抓住了,铃木以为母亲要阻止他,心中有
些遗憾。
没想到,母亲将他手中的手巾扯掉了,右手在母亲饱满的r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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