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独自生存了一样,不用再扮成男孩,用身体交易换取两块面包果腹。
拍着钰的背,明白她的顾虑不过就是她握着她岌岌可危的脆弱生命,错了,两人应该是食物来源的对等交换。
她提供给钰b营地更好的环境,钰给她避免变成丧尸的新鲜血液,所以不需要她再格外拿出别的东西当筹码。
虽然惊奇自己怎么在这种时候被道德感束缚,当起了柳下惠,但也希望事情就到此结束,刚刚那一瞬不过就是错觉。
钰也没有再提起过这事,舒书想,可能任务会失败,游戏以她生命的终结而结束,也就这么陪着钰,把末世文过成了种田文。
钰不敢一个人睡觉,总是会梦见张牙舞爪的丧尸向她扑来,于是把舒书当抱枕,舒书也由得她。
不管她提什么要求,舒书都尽量满足。喜欢花,舒书就把那阳台上的花带回来,想看书,舒书把半个书店都搬来。
夜晚就搂着钰,盯着窗户发呆,她有多久没做过梦了呢?
想念总爱把眼镜架在鼻尖的老师,也想念师母做的红烧rou,和每次都在她脚边转圈圈的马尔济斯小狗。
可能是身体机能恢复了,于是开始制造伤感情绪,不知道为什么脸庞也是湿漉漉的。
像每次抱起小狗,它都热情地把舌头往你脸上招呼。
现在几乎是不可能的,于是拉回思绪,怀里半抱着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唇贴在她的脸上,一点点的舔舐。
不是小狗,是她养的人类崽子。
伸手隔开她的唇,才发现湿漉的大部分来自泪腺。
被挡开的脸又贴上来,唇精准抓取的,不再是脸庞,而是她的唇。
舒书嫌弃自己,把头别开。
如果是她,那是绝对不可能去亲吻一个丧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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