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只不过大多时候都像梅雨,断断续续,潮湿阴森,连续几周都不见太阳,而这一次却是暴风雨,怀着摧枯拉朽、排山倒海的势头。
沈卓的面上已经泛起了恼怒的神色,怒气让他的面庞开始涨红:“你当年才多大,你根本就不懂!”
“对,我不懂。”沈元庭沉默了一会儿,自嘲地笑了笑,“所以我在很久之后也不明白,她为什么说我是你的帮凶。”
“帮凶?!”沈卓勃然大怒,“她亲口对你说的?我娶她,是犯罪了,是强迫她了?!她怎么这般不识好歹!”
“的确是不识好歹,沈家少爷要娶她,是她的荣幸,她凭什么反抗?”沈元庭笑了笑,只三言两语,就概括完了将近十年的回忆,“你费了那么大劲儿,给她买金银珠宝,给她办世纪婚礼,结果她一有机会还是离你而去,不要家产,不要儿子,十年都不回国一次,连信也不写一封,你说她是不是太薄情了,你对她一往情深,她却嫌弃都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