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家这老婆子生个叉烧儿子,为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女人,见天地往他娘身上捅刀子,真是哪里疼往哪里捅。”
“生而不教,该她受害。”
“这才对嘛,养出那么个儿子,怎么能光祸害别人呢,自己也要身受其害才公平嘛。”
许君哲走后,许老夫人捂着胸口半躺在榻上直叫唤。
她的陪嫁丫环徐嬷嬷一边让人上蜂蜜水,一边帮她揉胸口。
“真是个扫把星啊,我们永平侯府怎么就娶了这么个玩意回来,你瞧瞧,打她进门,我们侯府就家宅不宁,母子不和。”
“老夫人要保重啊,别想那么多了。”
徐嬷嬷只觉得怪异,小侯爷种种举止,看似在围护夫人,却每每更让老夫人对夫人不喜,让婆媳间的隔阂越来越深,适得其反。
随即,她又觉得自己想多了,或许侯爷还年轻,不懂得处理婆媳间的关系吧。
她暗地里摇了摇头,便丢开不去想了。
沈繁花并不知道她的好夫君又替她稳稳地拉了一波来自婆婆的仇恨,她此刻正在检验红芍等人忙碌了小半天的成果。
西次间方方正正的,有四十来平大,一屋两窗,通风和采光都很不错,原先被她当作书房来用的。今儿红芍带人收拾,便将它重新规整了一遍,书柜书桌也没挪出去,书房的作用保留了下来,索性房间够大,也不妨碍什么。
书柜书桌移到了南边的窗子旁,布置完后,用珠帘纱幔隔开,做了个半开放式的书房。别一个窗子旁,摆上了大炕和炕几等,作待客用。她练功的地方就在房间的东南面,只见室内木质的地板上,铺了一层雪白的羊毛毯子,空间也完全够她折腾的。
沈繁花看了,布置得还算让她满意,只是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究竟是什么呢?走了一圈,她才恍悟,是镜子!练功房里少了境墙。
此时玻璃镜子还未被发明出来,现在用的都是铜镜,不甚清晰。稍微打磨得明亮一点的铜镜都价格不菲。
想到这个,沈繁花皱眉,没有玻璃境墙的练功房是不完美的。难道要她将就着用吗?没有办法的时候自然得将就,有办法还是得想办法的。
对了,琥珀珠里不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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