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场的人对两人唇枪舌剑里的内容有些不明所以,但明眼人都看出显然郑柔略逊一筹。
郑柔搅了搅手中的帕子道,“jiejie真是伶牙俐齿,不过也好,日后总有用处的。只是目前这样悠闲的日子不多了,jiejie当好好珍惜呀。”
沈繁花眨了眨眼,瞬间意会,这是告诉她他们要出招了吗?
“谢谢提醒,柔meimei你家房子都要塌了,还不忘关心jiejie我的将来,实在是让人太感动了。不过时间不早啦,我们先走一步了,回见哦柔meimei。”
沈繁花领着一串小尾巴哒哒哒地下楼了。
徒留郑柔在原地,百思不得其解:房子塌了,这是何意?
不仅郑柔,就连苏卿卿高路等亦不解其意。
高路向来没有什么男子汉包伏,他在他表姐跟前很能屈能伸的(并没有,只见其屈,不见其伸过一次),他当即给大家表演了一个不耻下问,“表姐,你刚才说郑柔家房子塌了是何意?难道郑国公府真的要塌了?”
沈繁花随口道,“听说过一句话吗?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我说她家房子塌了,差不多就这意思。”
高绪还是个小屁孩听不懂,其他三人忍不住琢磨起这句话来。越是琢磨,越觉得有点意思。
“表姐,你做了什么?”高路一副看戏不怕事大的样子。
沈繁花拔开他的大脑袋,“去去,啥啥你都好奇,听说过好奇心害死猫吗?”
不说就不说!高路轻哼一声,跑一边去了。
高路猜得不错,她确实干了点啥。
郑柔不是闲得慌吗?那她就好心给她找点事儿做。
郑柔就比她小两个月,想她都嫁人又和离一个轮回了,郑柔咋还可能清清白白地单着?所以她待字闺中是没错,却是有婚约在身的。
而这桩婚约,可谓门不当户不对。男方是当年郑国公手底下的一员将领,建国后因功得封了子爵,后没两年因伤殒命,仅留老妻带着一子一女在祖籍青州过活。
这桩婚约就是郑柔的挡剪牌,容着她游忍有余地骑驴找马,若无这桩婚约,十八岁不议亲不出嫁,郑柔能被人讲究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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