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瞧着唐小姐对夏总的殷切,倒也不像是家里苛待夏总的样子。况且夏总身体这么差,他前几回还听医生说,多亏小时候调理得当,如今倒是没什么大问题。
可见幼时养父母也是费了心的。
夏总“嗯”了声,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司机车速开慢了些,因为这条街不大好走,有些嘈杂混乱,小车乱窜,不时还有酒鬼出没,齐沅刚想抱怨句司机怎么开到这种犄角旮旯小路里了。
倏忽想起来,长平街尽头就是唐小姐的春和公寓,于是他便噤声了,暗暗琢磨,司机都没打招呼直接开过来,想来这条路常走,或者夏总经常要求走这边。
齐沅更觉得迷惑了,不知道夏总是不是想去见唐小姐。
夏总神色倦懒,倏忽却直了下身,骤然咳嗽了一声,压抑着说:“停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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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毛卷上袖子的时候脑子还在嗡嗡作响,好像有一千只苍蝇在耳朵边一直一直叫,叫得心烦意乱。
她不大爱哭,可今天遇到了好多事,大约是这几个月都有些压抑,她眼泪便止不住。
那些酒鬼大约觉得她这个样子很好欺负,更变本加厉起来,甚至想来扯她的胳膊。
“遇上什么事了啊?哭什么啊!哥哥请你去吃饭?”苍蝇大着舌头情绪高亢地说着,仿佛一点都看不出来别人的抗拒和厌恶。